更便於學兵軍的魚雷艇和潛艇集中火力進行攻擊。茫茫多的魚雷艇哪,別說混合艦隊總共才五六十條艦船,就是再多一倍只怕也耗不光支那人的魚雷吧。
張曉琳和賴德祿為首的學兵空軍人自以為這一場空戰是他們從軍以來最為窩囊的一次,所以一個個心中無不憋了一口惡氣,現在猛然獲准發動反擊,一個個登時勢如下山猛虎勇不可言。而在江草隆繁為首的小鬼子航空兵看來,這一場空戰也是極為鬱悶的一次。做個比喻,日軍的進攻就好像得了前列腺炎一樣,這邊才開始尿呢,尿意卻沒了;那就趕緊撈褲子吧,然傢伙才收回來,尿意又來了……如此反覆,小鬼子航空兵特別是三艘航母上起飛的那批,一個個簡直要氣瘋了。
“八格!有種就堂堂正正的打一仗,老是玩偷襲算什麼英雄?!”一箇中隊長忍不住了,在對講機裡喊出了所有鬼子航空兵的心聲。
學兵軍空軍人自以為很窩囊的戰法,在小鬼子看來卻是滋擾性質的偷襲。
實際情況倒頗似,你這邊剛嚴陣以待的迎上去,學兵軍那邊卻是拔腿就跑;然後你這邊剛準備返航,學兵軍那邊卻又掉頭展開了突襲——白鰭豚有速度和加速度的優勢,這飛行姿態的轉換自然比日機要快一些。於是每一個回合日軍都會損失三五架不等的戰機,小鬼子們一個個被撩撥得欲仙欲死,偏偏又拿高機動性的白鰭豚沒有辦法,也就難怪他們一個個血壓偏高眼冒怒火了。
“江草君,讓我留下來狙擊支那人吧!”龍驤號航母的飛行隊長山神正恭大尉對江草隆繁喊話。
江草漂亮的做個迴旋機動,看到學兵軍一方所有的白鰭豚都將飛行方向調整了過來,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已方根本不可能進行對海作戰,於是狠狠答道:“山神君,那就辛苦你了!”
“江草君,那我部也留下吧!”臺北航空兵團負責指揮的大隊長臨江好閩少佐接話道。
臨江好閩對戰場的洞悉力很強,他只是朝海上戰場俯瞰了兩眼便給混合艦隊判了死刑。小鬼子考慮到一旦混合艦隊全軍覆滅的話肯定要追究相關人的責任,說不定自己有可能背黑鍋,遂決定留下來狙擊學兵軍,爭取多擊落一些敵機以便將功抵過。
空戰進行了將近五十分鐘,日軍以三十餘架的戰損換取了將近二十架白鰭豚,單從戰機的製造價值而言,雙方損失在伯仲之間。山神正恭部原有戰機三十餘架,此時卻只有二十架出頭一點,已經不足以單挑剩下的白鰭豚了。江草心中瞬間做出判斷,同意了臨江好閩的提議。
被追擊的過程中調整陣型對一支空軍的紀律性和航空兵的整體飛行技術要求很高,而且還需要航空兵心理上具備一定的抗干擾能力。
茫茫多的日機忽然兵分兩路,一部先脫離大編隊然後大回旋掉頭迎擊上來,一部則繼續向作戰海域上空飛去,張曉琳看到這一幕,一邊暗凜於小鬼子的整體飛行技術,一邊飛快的轉動大腦思考對策,然後與賴德祿對話,建議兩個殲擊機師分開行動,一部繼續追擊,一邊則拖住迎上來的鬼子戰機。
賴德祿沒有二話就同意了,並主動提出要留下來拖住迎上來的鬼子叢集。
於是在旁觀者看來,剛剛還糾纏在一起的眾多戰機忽然涇渭分明的分成兩個戰團,空戰規模反而擴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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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你當自己是陳沖啊
“MD,這回損失不會小了,”薛長空在雷達頻幕上看到這一幕不禁一陣肉痛,額頭上毛毛汗冒了出來。和日本存在陸海軍之爭完全是兩碼事,學兵軍三大主力兵種之間雖然中低層官兵之間有著這樣那樣的自我定位和評價,但是在高層之間並不存在所謂的哪個軍種更高人一等的說法或者是想法。歐陽雲是扛著抗日這面大旗將學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