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制服,胸口的身份牌上標著“中央情報局”的年輕軍官中有一人站了起來,他先摘下耳麥,然後眉頭微微蹙起,看著面前的記錄本喃喃自語說:“好奇怪的電報,完全搞不懂啊!不會又是小鬼子的特工弄出來耍我們的吧?”
一刻鐘之後,這個年輕軍官出現在這幢大樓五樓的一個房間內。與其它地方相比,這個房間最與眾不同的地方在於它的房間四周都排著大型的計算機。且,裡面的工作人員在黑色制服外面都穿有白色大褂。“李海春少尉,我們用電腦排查過了,現在破譯的所有密碼序列都無法對它進行完全解密,所以我們需要一定的時間,”一個三十歲左右,戴著一副厚厚的酒瓶底眼鏡的少校軍官說。
截獲可疑電波的少尉原來名叫李海春,他點點頭,隨即告辭離開。
等他離開後,酒瓶底眼鏡少校拿起他送來的可疑電波看了看,本來已經準備隨手放到一邊,想了想問他右手邊的一個上尉:“耿凱,你查一下,最近廣州地界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耿凱應了,過了幾分鐘,他說:“頭,有幾件事值得我們留意,首先是美國訪華代表團前往重慶了。另外,剛剛有一批美國戰俘被釋放回國。以及,女子志願軍有一個教導團今天剛剛出發前往美國。最後這條訊息屬於三級機密。”
少校一聽立刻無法保持淡定了,他拍拍手,在所有人都將目光投過來的時候說:“大家都暫時把手上的其它工作放一放,李海春剛剛監聽到一段可疑電波,我懷疑是有人向國內敵對勢力傳送即時情報,爭取儘快把它破譯出來。”
中國中央情報局的電訊破譯人員在廣州的基站內奮戰的時候,馬來本島先那港,小泉敏一郎正在召開會議,一個通訊參謀小心翼翼的走近來,將一份新鮮翻譯出來的電文放到他面前。因為東方方面軍的事情,小泉敏一郎這段時間就好像吃了火藥一樣,雖不至於遷怒直接殺人,卻也扇了不少人耳光。其中一次最為惡劣的,是用柺杖敲破了一個少將的腦袋。
小泉當然有理由心情惡劣。古賢一和東方方面軍的背叛,對於現在的東南亞日軍來說無疑於廢其一半武功。令他尤其不能接受的是,因為中島成子的背叛,東南亞日軍花費好幾年完善起來的情報系統直接處於崩潰狀態。小泉敏一郎現在最擔心的是,一旦古賢一和中國方面搭上線,那麼以中島成子所掌握的資料,那些潛伏在中國的死菊那就真正死定了。
冷冷的目光在面前的電文上一掃,在那個參謀軍官額頭已經見汗的情況下,小泉敏一郎面色終於一緩。“總算等到一個好訊息,”他說,然後抬頭看向三四米處坐著的一個少佐,目露嘉許之色說:“高本君,你的很好,不過這還不夠,轉移死菊的工作還要加快!畢竟,我們不知道中島這個賤人什麼時候會和支那方面勾搭上。另外,刺殺人員選好了嗎?古賢一還有中島成子,他們都必須死!”
名叫高本辛山的少佐立刻誠惶誠恐的站起來,先鞠躬,然後用謙卑的語氣說:“閣下,這都是您指導有方的原因。請您放心,現在所有的死菊都已經接收到轉移的訊號。刺殺人員已經挑選好了,他們今晚就會出發。對於敢於背叛您的人,我會獻上他們的人頭!”
“人頭不需要,只要確保必殺,目的就達成了。這個時候敢於挺身而出的,才是真正終於帝國的人,他們是真正的勇士,犯不著為了幾顆人頭將自己陷於絕境。”
“哈伊!閣下,您真是太體恤了。我會向刺殺人員轉告您對他們的關心。”
嘉許的點點頭,小泉說:“接下來,會議由山部將軍主持。”說完他站起來,對那個送電文過來的通訊參謀說:“走吧,我有重要的訊息需要你們傳送。”
幾分鐘之後,美國奧蘭多,一座被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團團護住的大樓內,三樓的一個房間內,美國聯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