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愕然,其中一架突前的白鰭豚因為飛行員愕然的時間長了些,居然被直衝過來的新隼式掃中了機腹,差點就當場報銷了。
薛長空不愧是學兵軍空軍中排名第一的王牌飛行員,他最先醒悟過來,一邊將戰機拉開,一邊喝道:“劉麻子,你小子幹什麼?嫌命不夠長嗎?都注意了,小鬼子想玩兌子,姥姥,想得真美——先拉開,長機和僚機注意配合,別同時投入進攻!”
井上健所謂的新戰術,說白了就是兌子。可是他卻忽略了極為致命的一點,因為新隼式還有新九九式的最高速度還有加速效能都要比白鰭豚遜色一大截,所以縱然零式擁有著加速上的優勢,可是作為誘餌的新隼式和新九九式速度跟不上,所以一旦白鰭豚無視誘餌的話,那零式的加速優勢也就沒用了。
薛長空意識到小鬼子有備而來,立刻收起了強烈的戰鬥**,他先是帶著僚機和追過來的新隼式和零式拉開距離,然後保持較高的高度和較寬的雷達照射面,指揮著其它雙機編隊脫離比較密集的空域前往比較合適的戰場。
“烏龜,你們一直往前飛,對頭!”
“大馬,左轉去海上!”
……
雙方大編隊剛開始接近的時候,井上健嘴角浮起冷笑,心中暗暗得意,以為這回一定能夠一雪前恥給薛長空一個慘痛的教訓了。在劉麻子的那架白鰭豚被擊中機腹狼狽翻滾逃避的時候,他嘴角咧開,直覺得勝利女神在向自己招手了:“很好,帝國的雄鷹們,一鼓作氣的衝上去,哈哈,讓支那人在我們的歡呼聲中顫慄吧!”“哈哈!支那人膽怯了!就這樣,繼續追擊!”
井上健的得意僅僅維繫了五分鐘——他雖然還不會王牌飛行員,可是空戰意識可一點不差,眼看前方的兩架白鰭豚與自己的座機還有僚機之間的距離絲毫沒有縮短反而有所加大,再忙裡偷閒四下一環顧,他立刻意識到不對了——雖然當前局勢依舊是他們追著學兵軍打,可是因為射程的原因,他們十二個編隊卻沒有一個能夠發起有效進攻。這還不是關鍵,讓他心生惶然的是,隨著各個編隊之間的距離被遠遠拉開,原先的二十四對二十四變成了四對四,如此一來,新隼式還有新九九式效能上的劣勢無疑被擴大化了——原先,因為臨近有友機編隊能夠幫助防守,所以已方任何一支雙機編隊都不要擔心白鰭豚從側面迂迴攻擊,現在卻不一樣了,兩架對兩架的情況下,白鰭豚無需擔心來自其它方向的進攻,那就完全可以憑藉速度優勢先脫離新隼式或者新九九式的追擊轉而來抓零式。而一旦零式先遭到攻擊,那就沒法為前面的僚機提供掩護了。雙機編隊一旦遭到破壞不得不各自為戰,那新隼式和新九九式肯定不是白鰭豚的對手,而一旦僚機失事,那零式就將要獨自面對兩架白鰭豚,那樣的話,這仗還有得打嗎?一念及此,井上健出了一身冷汗,右手一扯呼吸器,放聲喊道:“全體都有了,立刻向我靠攏,立刻!”
井上健醒悟得遲了一些,而且還忽略了三個十分重要的因素。一者,他們裝備的對講機通話距離最遠只有十五公里,此時最少有五個編隊不在通話範圍內;二者,因為一直是新隼式和新九九式在前,零式在後,所以即使小鬼子們想要執行這一命令,卻不得不面臨一個難題——學兵航空兵們會同意嗎?三者,接受到這一命令的鬼子航空兵基本上都沒能領會他的戰略意圖。
於是乎,井上健的命令才釋出出去,下一刻便聽到了一則讓他差點氣得吐血的回答:“隊長閣下,我快要追上敵機了,請再給我五分鐘!五分鐘,我一定能擊落一架敵機!”
“八格,向我靠攏!耳朵聾了嗎?”
井上健氣得快要吐血了,薛長空則露出了笑臉,毫不掩飾自己的戰鬥**,他高聲喊道:“兄弟們,可以開打了!姥姥,幹他孃的!”
福警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