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原因歸咎於武器裝備不如敵人,據此要求政府加大科研力量和軍工業企業的規模。好麼,近衛文麿不僅成了替罪羊,而且要為軍方毫無原則的徵兆預備役擦屁股……
之前,近衛文麿未嘗沒想過獲得軍事決策權,以徹底建立起首相的威信。但是現在,當山本真的如他所願將相關權力拱手相讓的時候,他卻如避蛇蠍,恨不得片葉不沾身。聽山本道明來意,近衛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就連連搖手道:“山本君,我只是一個政客,哪裡懂得軍事上的東西?”然後提出建議:“聽您說好像情況比較嚴重,我以為您還是直接向天皇陛下報告的好。事關國運,我們做臣子的可不敢妄下結論。”
近衛完全沒有接手的意思,這讓山本十分惱怒,心中先是暗罵:“奸猾的老狗!”然後一轉念,如果自己真如他說得直接去向天皇討說法的吧,只怕不僅自己的未來,海軍的未來也完了。
中國事變雪崩一樣發展到如今這一步,日本人當然要總結原因,而因為涉及陸海軍之爭,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當年的向北還是向南的爭議上。而陸軍因為當時一直積極要求向北,徹底滅亡中國,所以現在他們就有了將罪責推到海軍身上的理由,認為正是因為海軍省堅持要進軍太平洋,結果導致帝國對駐支那的軍隊支援不足,這才讓支那人不僅緩過勁來而且有了反制之力。而就山本所察覺到的,陸軍省的一些中青年軍官已經在秘密串聯,想要迫他讓出軍部主導權。
“軍部必須掌握在我手中,不然的話,帝國也許今年都挺不過去。”“帝國不是沒有未來,帝國的未來就在南亞,就在太平洋上!”山本心中牢牢樹立起這兩個觀念,然後他看向近衛,面色變得嚴肅起來,道:“閣下,支那人的援蘇部隊已經進入蘇德戰場前線,最遲下個月初,支那人便會和德國人正式開戰,您以為支那人能打得贏支那人嗎?”
近衛一怔,很顯然沒跟得上山本的跳躍性思維。讓看著山本皺眉問道:“山本君,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山本僵硬的笑了笑,道:“我就是想說明一件事,目前確實是帝國的難關,但是這難關僅僅是一時的。德國人已經完全佔據了蘇俄戰場的主動權,我相信他們不僅可以擊敗蘇俄人,同樣可以擊敗支那人。而只要德軍進入支那,我們的處境就會發生變化。”
近衛眼珠子滴溜溜轉動起來——他對軍事並不是太在行,所以需要認真的思考才能判斷山本這番話正確與否。
山本繼續道:“既然是暫時的難關,那麼對現在的帝國來說什麼事不可捨棄的?我以為有兩點,首先是本土的安全問題;其次則是帝國的持久戰能力。而要想保證這兩條,我以為都和一件事有關,那就是絕對不能放支那人的遠洋艦隊透過馬六甲海峽。閣下想必清楚,帝國現在之所以還能正常運轉,離不開南亞提供的海量資源。如果把南亞比成帝國的心臟,那麼,蘇門答臘就是心臟中的血液。所以,我們不僅不能讓支那人的遠洋艦隊透過馬六甲海峽,還必須守住蘇門答臘。”
南亞和蘇門答臘對國家的重要性,近衛自然是清楚的。他點點頭道:“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那就讓武久號航母艦隊主動出擊好了。這是一條正確的對策,而您是軍部的最高決策者,您完全可以以軍部的名義發號施令……”
近衛的回答和之前如出一轍,山本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難道說自己剛才那番口水都白吐了?“八格!”心中憤憤的罵一句,他深吸一口氣道:“閣下,您應該清楚,武久號航母艦隊如果主動出擊的話,面臨的肯定是如同大和號和武威號一樣的結局。屆時誰來承擔這個責任?不是我怕擔責,您應該清楚的。東條英機雖然從首相的位置上退了下去,可是他並沒有完全退出軍界。閣下,如果由東條那樣的人執掌軍部,您以為他們會將帝國帶往哪個方向?我可以肯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