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還顯得蒼白,這讓她平添了許多風情。大門才吱呀一聲關上,她就撲通一聲跪在了歐陽雲面前,然後以頭抵著地板,哽咽著說道:“雲桑,求求你,放過他們吧。他們其實也是受害者。”
部隊回到廣州以後,歐陽雲只去看望了一次高橋。之所以這樣,他就是怕高橋會在戰俘問題上糾纏不清。
高橋很早就想來見歐陽雲,但是因為身上有傷,她的行動被醫護人員限制了,直到今天。歐陽雲知道她肯定是為戰俘問題來的,他沒辦法答應她。
他彎腰去扶她,她堅拒:“請答應我,不然我不起來。”
歐陽雲只好直起身,他說:“真沒辦法答應你。這不是我個人能決定的,我承認他們是受害者,但是,這不是他們可以逃脫懲罰的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怎麼?難道你覺得,我們中國人就該死嗎?我們每期《軍報》你都有看吧?當你看到那些禽獸行徑的時候,你就沒有感觸嗎?戰爭是軍人之間的事,平民何辜?孩子何辜?高橋,將來你也會有孩子,如果有人那樣對待你的孩子,你會怎麼想?”他說著,聲音漸漸冷厲起來。
到了廣州以後,歐陽雲已經隱隱有了大將風範,能夠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了,但是,只要想到那些被殘害的婦女兒童,他就忍不住怒氣上湧,腦瓜子充血。這個時候,他一如既往的憤青著。
“他們只是受了軍國主義的毒害而已,你為什麼不能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請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他們悔過自新的,”高橋抬起頭看著他,淚眼婆娑。
“起來吧,要是有人進來看見,成何體統?”歐陽雲喝道,此刻,他的心堅硬似鐵。
高橋看著他,仔細的看著他,沒能從他眼中看到一絲自己希望看到的情愫波動,她的心中忽然劇痛起來。“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她聽見一個聲音在心中喊道,然後,有一個魔鬼的觸手伸了出來——被長期壓抑的另外一種情愫因為得到了滋潤而開始瘋長,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醞釀著。
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他忽然問道:“雲桑,我又一個問題,請如實回答我。你,愛過我嗎?”
歐陽雲看手錶,木然的說道:“還有五分鐘,我就要出去了。高橋,我當你是一個朋友。有些事,雖然不是你的錯,甚至你還是受害者,但是,有些東西,我們人力是無法改變的。至少在目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回答我,你愛過我嗎?”高橋大口的喘息著,臉色變得潮紅,胸前有波Lang起伏。
歐陽雲嚥了口口水,嗯,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聖人。當然了,值得慶幸的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他還是把持得住的。“毫無營養的問題,高橋,你傷剛愈,還需要靜養。這個問題,或許45年以後我能夠回答你,但是現在,對不起,我只能‘sayno’。”
“那你當時為什麼會要我,你是想要報復嗎?因為我是一個日本女人?”高橋說著,眼睛裡滿是血絲,“你覺得,這是一個弱者才該有的行徑嗎?”
歐陽雲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瞪著她,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然後他猛然想起,這個女人,並不是純粹的反戰主義者,她的身份,本來就是個迷。他冷笑,問道:“怎麼?堅持不下去了?原形畢露了?你,根本就是一個軍國主義者,我沒說錯吧?”
歐陽雲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粉碎女人心中對於愛情的幻想,終於,她崩潰了,她嘶喊道:“是,我就是一個軍國主義者,我要殺了你!”然後就撲向了他。
“不對啊!”門外,卞經道對遊曉蓮說道,當然了,他也可能是自言自語。
遊曉蓮神情冷冷的:“我搜查過了,她身上沒有武器。”
卞經道tian了tian嘴唇,看了她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