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杆。“咔嚓”,欄杆被撞斷了,軍卡嘶吼著朝機場裡衝了進去。
哨兵的喊聲已經驚動了裡面的保安部隊,尖銳的哨聲響起,幾十個從東北邊航空樓邊上的營房裡面衝了出來。
“煙幕彈!”少校喊道。
“蛐蛐”聲中,軍卡後面的車廂裡飛出五六枚煙幕彈,很快,濃煙將營房門口籠罩起來。
“噠噠……”機場四周的警戒塔上,有機槍嘶吼起來,與此同時,軍卡上也響起了機槍的吼聲。彈雨紛飛中,軍卡徑直奔那兩架停放在機場邊上的白鰭豚而去。然後,一個又一個作中央軍妝扮計程車兵從軍卡車廂裡跳下,他們落地以後一邊翻滾一邊向警戒塔上的機槍手射擊,很快就將兩個機槍火力點打啞了。
營房裡面的機場保安部隊終於衝出了煙幕,而迎接他們的是五六支自動武器的持續火力壓制。衝在最前面的十幾個教導總隊的官兵瞬間被擊倒,後面的人趕緊趴在了地上。軍卡距離最外面的那架白鰭豚已經不足三十米了,忽然車門開啟,司機和少校一起翻滾下來。然後,在一個軍官不甘的怒吼聲中,軍卡衝向最外面的那架白鰭豚,隨即,“轟隆隆”的爆炸聲響了起來。
軍卡上也不知道裝了多少炸藥,這爆炸的威力,居然震得堅硬的水泥路面都抖動起來。
爆炸聲還在繼續,沖天的火勢已經形成。外面的白鰭豚發生了殉爆,滔天的火勢中,少校和司機跑向了另一架白鰭豚,先行跳下車狙擊機場保安部隊計程車兵一邊繼續施放煙幕彈,一邊對露頭的敵人進行掃射。然後他們循著司機和少校的方向跑去。
衝出煙幕的中央軍官兵越來越多,先行下車計程車兵陸續有人被擊倒。一個教導總隊的上尉軍官忽然大聲問道:“對面是不是學兵軍的?”
“就是你學兵軍爺爺!”一個受傷計程車兵尖聲喊道,忽然站了起來,然後抱著手上的衝鋒槍就是一通掃射。忽然,他身子一頓,胸口綻放出偌大的血花,他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慢慢的倒下。
上尉麵皮一陣抽搐,心說學兵軍果然來了。他看向那架燃燒著的白鰭豚,忽然聽見有引擎聲響起,心中一驚,猛的喊道:“快,衝上去,阻止他們!”
還是遲了。
司機和少校已經進入了另外一架白鰭豚而且將飛機發動了起來。這架戰機今天本來就要被蘇聯人開走的,所以已經加滿了油。飛機開始滑行,十一個先行跳下軍卡進行狙擊的學兵,此時已經只剩下兩人。其中一人左腿被打斷了,他半跪在地上向追兵射擊著,一邊對另外一個學兵喊道:“快跑啊,快跑啊!”
那個學兵眼中噙著淚水望了他一眼,忽然奮力向已經跑起來的白鰭豚追去。
白鰭豚駕駛室的艙門還沒有關上,司機就站在,門口,他看著那個學兵大聲喊道:“李茂,快啊,快啊!”
李茂飛奔著,眼見距離司機伸出來的手只有兩三米的距離,他忽然覺得腰間一痛,然後一個趔趄就前撲在地上。忍著鑽心的疼痛,他仰頭喊道:“你們快走!我不行了!”
“放屁!”司機喊道,忽然跳了下來,一個翻滾,半蹲起來時已經到了李茂的身邊。他將李茂抱起來就像白鰭豚跑去,同時喊著:“龜兒子!老子去廣州了,哈哈!”
“別讓他們跑了!”上尉喊著,兩眼都紅了。他向白鰭豚飛奔而去,忘記了在他前方還有一個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學兵。
“媽的,想得美!”這個學兵低聲罵道,忽然拉響了脖子上的那顆手榴彈。
“轟”的一聲巨響,手榴彈爆炸了,那個上尉還有兩個**士兵被煙火吞沒,上尉更是被直接掀飛,左手直接炸斷了。
而此時,司機在少校的幫助下,已經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