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南京會戰,皇軍在這支支那部隊手上可是吃了大虧的。我覺得,我們應該引起重視,作出正確的應對。”
這其實正是松井石根所擔心的。中**隊總體羸弱,如果對面換作是其它軍隊,他是完全沒有這份擔心的,但是現在對面的可是學兵軍哪。學兵軍給皇軍帶來太多驚喜了,縱觀其成長曆程,其每一次成長中都有日本的影子,可氣的是,每一次日軍都扮演了墊腳石的角色。從最開始的藐視,到後來的心驚,直至現在,狂傲而狹隘的日本陸軍部開始將學兵軍當作一個課題納入研究課目,這些都使得松井石根不得不審慎對待。作為華南方面軍的司令官,他因為地位身份的問題不好提出這種近乎於示弱的假設,這才要召開這次會議,假借他人之口表述出來。
德國和日本這兩個一戰的敵人之所以在二戰中能夠攜起手來,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利益驅動,德國需要在遠東尋找一個盟友,而日本想要從德國手中獲取一些軍事技術。另一方面,和兩國狹隘的民族觀大有聯絡。德國就別說了,希特勒所謂的民族優越論早已經深入人心;日本呢,也自詡為神之子民,在東亞有著無與倫比的優越感。這些都使得松井石根不敢輕易的開口承認學兵軍會比皇軍更強大,居然敢主動發動進攻。
如他之前所預料的那樣,大久的話才說完,立刻遭到了光太民夫等人的呵斥。
“大久閣下,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大久閣下,你怎麼能說出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難道在你眼中,我們大日本皇軍還不如一支支那軍閥部隊嗎?真是豈有此理!”
日本軍人相對於中**人的優越感是與生俱來的,光太民夫等人說出這番話,義正詞嚴一個個好像正義的化身似的,倒弄得大久一郎好像成了日奸似的。
目的達到,松井石根擺擺手說道:“大久的話確實有危言聳聽的嫌疑,但是在目前情勢下,謹慎從事並不為過。我們現在就假設學兵軍要主動進攻我軍,那麼,我們該如何面對呢?”
光太民夫、河邊正三等幾人對視一眼,河邊正三問道:“閣下,學兵軍真會主動進攻嗎?”
“有備無患吧,你們知道的,帝國這一次調整戰略,是要對閩越瓊動手了。閩越瓊對於天皇陛下的大東亞共榮計劃太重要了,只要拿下了這三個省,那我們就多了一條進攻支那內陸的通道。不僅如此,福建的清流鎢礦儲藏量豐富,如果能拿下清流,那帝國的軍事工業必然將獲得騰飛的資本。你們注意到沒有,閩越瓊一旦拿下,皇軍再接再厲就能順勢拿下廣西和雲南,那時我們就可以考慮進軍東南亞了。東南亞好地方啊,石油、橡膠,這些正是帝國最欠缺的。”
在前一段時間內,因為在學兵軍手上吃了太多的虧,為了維繫軍方半年內滅亡中國的狂妄言辭,日本大本營一度是想將閩越瓊擱置起來放到最後解決的。然隨著內閣改組,一大批支援“和平解決中國事件”的人上臺,集中力量對付學兵軍的契機出現了。
四個師團長裡,求戰熱情最高的當屬河邊正三。曾經擔任華北屯駐軍步兵獨立混成旅團旅團長的他,自從在天津戰役中在學兵軍手中吃了敗仗以後,念念不忘的便是報仇雪恥。在他看來,當前乃是絕佳的機會,所以,他立刻介面道:“閣下,為什麼我們不主動進攻?現在西北面的攻勢已經完全停下來了,只要我們主動開打,即使小敗,也能贏得大本營的支援。屆時,只要從華中方面軍調一個軍過來,我們也能夠橫掃閩越瓊。閣下,與其讓支那人主動進攻,不如我們率先進攻,如此還能掌握主動。”
“閣下,主動進攻吧,不管學兵軍意圖何在,主動進攻都沒有錯!”鈴木下野跟著幫腔道。
松井石根看了他們幾個一眼,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當前局勢下,主動進攻確實不乏為良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