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直視帳外,好像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絲顫動出現在紅色的頭上。
帳外,微風中,劍客站在外面,周圍是倒了一地計程車兵:他們好像安詳的睡著了,臉上沒有一絲的痛苦。風吹過,吹起劍客的頭,飄飄揚揚好像飛舞的柳絮。
“你”皇帝指著外面的一地屍體,說話間顯然已是十分吃力:“你怎麼能這樣呢,他們都是雪國忠誠的衛士啊”。劍客並不說話,兩隻眼睛射出劍光:“她、在、哪、裡”。說話間,已是用上了功力。直*向東方紅。
東方紅逐漸冷靜下來,兩隻身軀四隻手都蓬出了火焰,紅色的臉在火光中竟有些猙獰。“你永遠也不可能見到她的,她已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東方紅大喊道,喊聲中,手中火焰徑直向劍客飛去。
“小心”一旁公主見狀急忙喊道:“小心他的火焰,不能擋的”
“你放心”皇帝拉住公主,“這個大陸能傷到你哥哥的人並不多,東方紅雖然厲害,卻也不是他的對手。”
恍惚中,皇帝看見了那個孱弱的少年,拿著劍,就那麼不知疲倦的橫揮、下砍。周圍是一片的霧氣,宛如夢般的迷幻。藏鋒十二年,只為一招鳴。拔劍,出鞘,橫劈,收鞘。
沒有劍芒的閃耀,只有巨響聲中,東方紅的兩隻身體逐漸萎縮。
“大劍無招”東方紅還有意識,在彌留之際,喊出了一絲無奈。只是一招,或者無招,劍客只是憑空砍出一劍,就將練就火魔之體的東方教主誅殺。
大廳裡彷彿凝固了一般,只有劍客在微微的喘息,他心裡也是驚異萬分,自己劍道尚未成型,按道理不應該這麼容易的將萬人之上的強者如此輕易的擊殺。
“哥哥”公主跑上前來,親熱的拉住劍客的手,“怎麼現在才來,剛才嚇死我了”。
劍客這才露出一絲微笑,看著妹妹,說:“哥哥這不是來了嗎”,心裡卻在苦笑:如果我不在了,你該怎麼辦呢?
“你們都下去吧。”皇帝好像累了一般,揮揮手,轉過頭,好像不願和劍客那冰冷的眼睛對視。群臣聽到皇帝下令,都是鬆了一口氣,今天所生的事情還是不要留在記憶中為好。於是絡絡續續的排著隊伍移出了大帳。路過劍客的身邊,都叫聲“太子”
待眾臣都退下去了,皇帝這才轉過身來。無力的說著:“聽見了嗎?他們都叫你太子,你也應該清楚,你是雪國的太子。感情上的事難道比天下還重要嗎?為了那個渺小的劍修,你竟然置雪國百姓不顧,丟棄祖宗傳下來的江山。”雖然口氣無比嚴厲,但是皇帝全身上下只有一種頹廢的氣息,就像秋風中蕭瑟的大樹。嬋在一旁看著父皇如此,差點掉下淚來。
“從天上到地下,我也要找到她,無論她死她活,我都不會娶第二個女子為妻。你從一開始便是吧我當做工具,我沒有榮耀,我只有深深的後悔。是啊,天下都是你的,我只要一個女子,只要她的歡笑,只要她的憂愁。”劍客一直在嘴邊重複這這句話,皇帝此時的表情可謂是深感人心,連他也有些不能抵禦。
“白流”皇帝一瞬間恢復了氣勢,濃濃的威壓壓向劍客。“你以為你逃的了嗎,不管你是不是雪國的王子,你今生都不可能找到她的,她,已經死了。自從你在離開皇宮的那天,這個世界就變了,變的你自己已經深深的迷失進去。”
“你應該清楚她的身份,是你不想面對,還是你根本沒有實力。”皇帝的眼中閃現出一絲悲哀:“本來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全都因為她而散開。”
雪皇手中的雪魂鏡似乎也沉默了,不再閃著光芒,變得與普通的鏡子沒有絲毫的差別。
“父皇,你好像認識東方紅一樣。”嬋指著一旁火教教主的身體,驚異的說道:“聽他方才與你的對話中,我覺得你們兩個之間應該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