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像就是這麼差嗎?”
“你從來都不顧別人的感受,你還顧及別人對你的印象?”白流依然冷冷的說,長劍出鞘拿在手中,臉上顯出激動的神色,眼光如同利劍射向雪皇。雪皇與他四目相對,始終是那一副慈祥滿面的相容,好像要用溫情去感化自己這叛逆的兒子。
白流扭過頭去,不願與雪皇對視,他怕自己忍不住被感動,或者一劍將父親刺死。而心中的憤怒並沒有消失,長嘯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你”雪皇苦笑著搖了搖頭,“帝王站在高高的位置上,有些事情你是不能想到的,只有你到了那一天,才能明白我所做的一切。”
白流道:“只有你稀罕帝王之位,從小到大,我的理想從來不是做那樣的帝王,我寧願雪國毀滅,也不願意繼承你的帝位。”“快看那,他將雪魂鏡吞了進去。”蟬在一旁急切的呼喊。
兩人這才想起當前大敵未除,一齊看向火祖,臉上都顯出驚奇的神色,好像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半空白芒閃動,形成一個大大的網罩,將火祖罩在裡面,他好像很享受這股白芒似的,只見他兩眼微閉,嘴中一團團白霧噴出代替先前那種怪異的火焰,兩隻手合在一起,好像火焰的升騰,又似波浪的翻滾。
嬋奇怪道:“我剛才看見他吧雪魂鏡吞進口中,接下來就變成這樣了。”
雪皇正待說話,突然半空白芒中響起一聲嚴厲的呵斥:“何人如此大膽,竟敢玷汙聖器。”剎那間,白芒化作萬千利刃,呼嘯著鑽進火祖的身體,。
白芒俱都進入了火祖體內,大帳內一陣陣冷風吹來,好像比先前更讓人忍受不住了,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奇怪道:“這風來的太怪異了,自己修煉的幻雪功竟然也不能擋住這股寒意”心中不敢大意,當下運起幻雪力,暗暗戒備。
白流也是抽出了長劍,只有雪皇從容的站立,好像並不在乎接下來要生什麼。
一旁火祖渾身顫抖,嘴裡斷斷續續的出呼聲:“不…可能的…火典…告訴…我…說…就…這麼…做的…”話未說完,一聲慘呼,身體中冒出萬千血光,蓬的一聲爆裂開來。
一個人影。從血霧中淡淡的現出來,是那麼的縹緲,給人的感覺卻是無比的壓力。
“你是誰?”白流拉過蟬將她藏在自己身後,冷冷的問這個人影。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作為雪國的後裔。竟然不管自己的聖物,任它由人玷汙。”這人出一聲哼聲,嚴厲的說道。
這聲音似男似女,聽在人耳中就如同刀劍相撞那樣刺耳。血霧漸漸淡化,那人影逐漸清晰起來。
………【六十七 拜火教(二)】………
4“你”雪皇激動的叫了一聲,將兩人嚇了一跳,嬋疑問的看向雪皇,卻見他嘴唇哆嗦,身體不住下晃落,正是要給人下跪。(。)嬋眉頭一皺,想到父親作為雪國的皇帝,哪有他隨便給人跪下的理由,正待過去扶起父親。
“你,你終於出現了。”雪皇泣不成聲,令嬋不由一呆,停止了動作,這麼多年了,父親還是第一次哭出來。他在自己心中總是那個肩膀寬大,能抗一切事情的王者,就像太陽那樣整日燦爛,使人整天沉浸在其中。
原來父親也有脆弱的一面。嬋的雙眼逐漸迷離,看在白流心裡不是一種滋味。當下準備揪出來者。
白飄飄,深邃的眼睛好像閃著藍光的寶石。膚色晶白,好像沒有一絲雜質的美玉。來人顯出了本體,卻是一個如同雪山般的冰雪美人。
頓時一股濃濃的寒氣四散開來,圍繞著美人的是片片的雪花,令人看不清楚她的頭顱下的身體。
“我可不憐香惜玉。”白流依然不為她的容顏所動,他心中所念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