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少省省吧,你喉嚨了喊破都沒他說一句話有用,虧你還是辦報紙的。”花繼中聽得都有些不耐煩。
一個是模範警察。
一個是毒畈兒子。
又是“人贓並獲”。
記者信誰的還用想嗎?
已經無力迴天了,技不如人栽了跟頭就老實點,至少能少吃點苦頭。
根據他的經驗,馬橙昆現在叫得多兇,稍後在審訊室就會叫得更兇。
………………
“哈哈哈哈!哈哈哈!許家俊你不得好死!我撲你阿母!冚家產!”
“許……哈哈……許家俊哈哈……”
馬橙昆的歡聲笑語響徹審訊室。
許家俊坐在審訊桌後面,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杯茶慢條斯理品著。
在審訊桌對面不遠處,馬橙昆全身被綁起來固定在地上,四個警員正在他的胳肢窩和腳板心上撓著癢癢。
他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笑一邊大罵許家俊,眼淚流了又幹,聲音都已經快啞了,這種感覺簡直是生不如死。
馬橙昆是有錢人,是養著私人律師的,所以對這種人不能動用暴力。
不然會給自己招黑。
因此用這種方法折磨他最合適。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許家俊隨口說道:“進來。”
“許sir,馬橙昆的律師來了,要求見他。”一個高階警員進來彙報。
許家俊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警員轉身離去並關上了門。
“停,給馬大少解開,把他扶到椅子上。”許家俊放下茶杯,然後起身走出審訊室,就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被警員攔住正在爭執什麼。
他知道此人就是馬橙昆的律師。
當即走過去問道:“怎麼回事。”
“許sir你好,鄙人是馬橙昆先生的律師,現在要求面見當事人,但你的屬下卻阻攔我。”中年人面色不愉是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許家俊說道。
許家俊隨手接過名片,然後笑容熱情的伸出一隻手說道:“原來是陳大狀,久仰久仰,你可以放心,馬總在警署過得還算高興,沒受委屈。”
畢竟他高興得聲音都笑啞了。
“你帶陳大狀去見馬總。”許家俊隨口指使一個警員,然後又對陳律師微微一笑:“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許sir慢走。”陳律師感覺許家俊不愧是模範警察,待人接物就不像是小警員那麼野蠻,這多通情達理啊!
他在警員的帶領下來到審訊室。
看著馬橙昆的現狀後嚇了一跳。
“馬生,他們打你了?我馬上要求驗傷!”陳律師說著轉身就要走。
“他們沒打我。”已經緩過來的馬橙昆咬牙切齒,知道此事追究不了什麼責任,所以不欲多做糾纏,壓低聲音說道:“你通知我老豆,說許家俊是衝著他和大伯去的,告訴他們不要管我和阿強,千萬不要回香江啊!”
與此同時,遠在臺島的馬西珍和馬西如已從自己的訊息渠道得知了馬橙昆和馬庭強及花繼中被抓的訊息。
“許家俊!我跟他勢不兩立!”馬西珍一把抓起菸灰缸砸出去,哐噹一聲將價值不菲的電視砸了一個大坑。
他們堅信馬橙昆和馬庭強絕不可能畈毒,而且也明知花繼中是衝許家俊去的,所以這很明顯是栽贓陷害。
相比馬西珍的憤怒,馬西如倒是沉穩許多,一直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馬西珍砸了電視還不過癮,又化身桌面清理大師砸了桌上的東西,滿臉焦急的說道:“大哥!現在這都已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抽菸!”
“不然跟你一起發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