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當市長當書記,你幾十年的覺悟就這樣的表現?我兒都比你智商強百倍。」
趙觀海洗過澡,龐文娟已經將自己脫得精光睡在床上。兩人其實已經很久沒有夫妻生活了,但今晚趙觀海要來陪龐文娟,因為龐文娟需要他。
龐文娟在臥室放著那首《一剪梅》的曲子,每當她放這首曲子的時候就是要讓趙觀海當蜜蜂檢驗她這朵花是不是還在盛開,但是趙觀海今晚真的沒興趣,況且他什麼時候對龐文娟的身體都沒有產生過發自內心的興趣,尤其是今晚和身材面板年齡都比龐文娟要美好若干倍的姚嘉曖昧過了之後,面對赤裸的龐文娟就像是在吃生的肥肉一樣難以下嚥。
龐文娟卻不管這些,她見趙觀海遲遲沒有動靜自己就主動了起來,撐起身子對著閉眼的趙觀海說:「老孃也眼睛大屁股肥、兩顆咪咪像地雷,你少給老孃裝死鬼,你不弄老孃老孃就弄你,這是法律規定你必須要履行的義務,老孃現在要行使法律規定的權力。」
……
裘樟清打電話說讓馮喆去她那裡一趟,要去的時候裘樟清又打電話說她去北郊琅琊山莊開個會,中午有應酬,下午才有空。
本來是今天回武陵的,這下日程就改變了。
這會是一年嶺南最熱的時期,裘樟清穿著裙子,馮喆看了好幾眼,沒等裘樟清問就說樟清姐這裙子不錯。
裘樟清笑笑沒吭聲,她感受到了馮喆投向自己身體灼熱的目光,和馮喆踏著林蔭小逕往山莊深處走。
一會而到了一處涼亭,兩人坐下,裘樟清說:「郭中州想給武化集團貸款,不過你們武陵的幾個支行似乎沒有滿足他。」
建設、工商、農業銀行在武陵的三家分行的業務和人財物權屬於省裡管,武陵沒有管理權,武化集團的情況怎樣,銀行自然最清楚。
「他來找樟清姐了?」
「他沒找我,找的是行長,不過看來,也不怎麼樂觀。」
裘樟清絕對不會是找自己瞭解武化集團的相關情況,而是在給自己說郭中州的動作以及有關武陵的一些事宜。
「現在的銀行不比以往了,從前,地方的領匯出頭,銀行即便知道給的錢是有去無回也不能不給,現在管的嚴,銀行的制度不允許隨意操作,資金出去後是否能收回,能否達到預期效果,這都要考慮。」
裘樟清說著問馮喆:「郭中州在謀求上升渠道。武化的前景對他自然重要,起碼在近期他想讓武化有些起色。地方的支行也要靠武陵發展,武陵疲軟,支行也不能受益。你覺得是不是郭中州很快就要離開武陵?」
「近期,我想不會。趙觀海和港商正在接洽賣市府的事情。從種種跡象來看,我覺得在明年之前他不會走,至於樟清姐說武陵的三家分行,應該是給武化錢了,只是可能給的少,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畢竟他們還是要給郭中州一點面子的。」
「武陵近期保持現狀,對你比較好。」
馮喆默然,心裡感謝裘樟清。自己剛到武陵,市裡人事就變換的話對自己的確不好,如果近期郭中州走了,人員隨之調整,那麼就是意味著在今後相當一段的時期裡再變換格局就喪失了可能性。
人挪活,不挪怎麼有機會?
「郭中州要賣市府最終的目的還是要搞活武化,不過這個過程估計會持續一段時間。」
「那。」裘樟清笑笑的說:「你要做打持久戰的準備。」
馮喆點頭。
因為以前的種種,郭中州對馮喆是有成見的,而即便郭中州現在離開了武陵,馮喆的位置也不會發生什麼改變,因此郭中州走或者留對馮喆而言目前意義不大,但最好現在不要走。
凡事還是要靠自己。
將省裡的專家學者們接到武陵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