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喆又讓加了菜,這時阮煜豐走了進來和馮喆碰杯。
不得不說,阮煜豐口才很好,幾句話將氣氛活躍了起來,每個人他都問候到了,只不過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會說話的矛頭就瞄住了李雪琴。
但是也就是幾句阮煜豐就離開了,馮喆將他送到了門外,阮煜豐冷不丁的說:「帶那麼多電燈泡幹嘛?」
馮喆心裡知道阮煜豐說的是什麼,臉上卻裝愣:「什麼?」
「別的不說,就女人這種事瞞得過誰瞞不過我,那女的對你有意思,你倆之間肯定那個……別說沒有,我就說你對王趁鈴沒意思,原來情有獨衷,這種田園風情,別具一格,而且這種女人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還很傳統,不像城裡的女人一夜過後翻臉不認人,我最愛這調調,但是總是可遇不可求。我得不到的都讓你給遇上了……」
「你說什麼呢你?」
「你別急,你敢發誓?」
阮煜豐見馮喆皺眉瞪自己,哈哈的笑了:「她再好也離得遠,遠水解不了近渴,我給你說,這女人叫起來都是叫,可是叫法不一樣,你見過西歐的女人和日本女人在床上的區別嗎?我這樣給你說,姑娘和結過婚的女人的區別你知道嗎?這就是屋裡那女人和城裡的女人的區別。」
「我看你喝多了。」馮喆問:「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的,挺漂亮的。」
阮煜豐哈哈的笑了:「行!你眼睛也毒,我昨天剛上手的,花開堪折直須折,得,我走了,你慢慢撩。」
「我撩個屁!」馮喆有心刺激一下阮煜豐:「你和焦海燕,真的結束了?」
「結束了,要不還能怎麼樣?」
「可是……」
「沒什麼可是。誰要是認真,誰就輸了。」
阮煜豐說完就走,然後又回頭說:「你的帳我讓人結了,算是給你省點開房錢。」
焦海燕剛剛墮了胎,阮煜豐不但和她分了還立即又尋找了別的女人。
馮喆看著阮煜豐消失在拐角,回到屋裡沒坐下,王趁鈴的電話打了過來:「你現在趕緊來我這裡,電話裡不好講,快。」
李雪琴這次跟著劉奮鬥來省裡,想和馮喆說話也沒有機會,這會馮喆又要走,心裡就有些依依不捨,但是臉上看不出什麼,劉奮鬥卻長籲短嘆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心裡悶,嘴上一直的說馮書記你可要早點回去啊之類的話,倒是和李雪琴剛剛的情勢一樣。
馮喆和大家握手告別,然後給劉奮鬥說已經買過單了,有事電話聯絡。
劉奮鬥幾個將馮喆送到了酒店外,等著他坐車離開,才又回去吃飯。
……
馮喆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著手裡拿著的東西說:「純粹是學術性的研討,不,連學術性的都談不上,就是課堂上老師問學生,學生回答的一個問題,怎麼就上升到了有思想作風問題?」
「當時課堂上的情況我都給我哥說了,話題以常滿紅問『行政』開始,集中在對『儒家文化』和『集體』這兩個概念的解釋和演繹上,有些人別有用心指鹿為馬含沙射影。」
馮喆手上拿著一份那天他在行政許可法課堂上和趙楓林辯論的文字影印稿,這份稿件在有幾個地方用紅筆著重的圈畫了出來。
王趁鈴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那天她覺得課堂上馮喆批駁趙楓林的話擲地有聲,於是就錄下來想給哥哥馬隆驫聽聽,目的是讓哥哥能欣賞馮喆,王趁鈴的願望是實現了,馬隆驫聽完了這個課堂錄音後對王趁鈴說這個馮喆是有水平的,而後又問這個馮喆是不是在城市晚報上寫文章的那個馮喆,王趁鈴就說是,又趁熱打鐵的將馮喆在五陵的遭遇和來省裡黨校前被五陵市黨校提前結業的事情也講了出來,馬隆驫說對年輕的幹部應該在合適的時候加一加擔子,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