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先到相鄰的兩間客房去了,馮喆對著阮煜豐說:「我……」
「你不都來了?不幹白不幹,這下,我對你可沒秘密了,同窗嘛。」
馮喆腦筋中轉了一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要是萬一有事,從哪離開?」
阮煜豐朝著前面一指說:「走樓梯,直達地下室。」
阮煜豐進了房間關了門,馮喆也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這裡面擺設的十分素雅,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已經脫得只剩下三點式的女子,還真是和情色聯想不到一起。
「先生是要我先洗,還是一起洗?有什麼特別的要求,請先提出來。」
面對著眼前這個白的像是羔羊一樣的女人,馮喆既想不管不顧的和她痛快的玩一次,又覺得自己太荒唐。
「你先洗一洗。」
女子聽了進到盥洗室去了,馮喆停頓了幾秒鐘,拉開門走了出去又將門在伸手關上,看看阮煜豐緊閉的房門,心說今天剛剛上了兩堂特別的課,晚上就來做這個?
馮喆一直往前走找到了緊急出口,順著樓梯往下走,下了幾層後,聽到底下似乎傳來很輕微的腳步聲,他本能的往下一看,卻什麼都沒看到。
馮喆站住了,下面的腳步聲也消失了,馮喆再次看了看,還是沒看到人影。
馮喆覺得有些奇怪,站在那裡再次仔細聆聽,結果,又聽到了腳步聲,而且還不是一個人的。
「嗡」的一聲,馮喆的腦中彷彿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他登時覺得有些不對勁,轉過身就躡手躡腳的往樓上走。
剛才下去的時候是那麼的猶豫和踟躕,這會卻恨自己沒生出一雙會飛翔的翅膀,這一截的樓道馮喆走的十分艱難,等他進到了原來的樓層,才感覺自己脊背上已經出了汗。
馮喆掏出了手機就給阮煜豐打電話,但是阮煜豐沒接,此時也顧不得許多,馮喆疾步到了阮煜豐房間外就按門鈴,但是門沒開,阮煜豐的電話打通了:「你是不是要走?」
「快開門!」
阮煜豐和馮喆幾乎同時和對方說話,阮煜豐反應也迅速,推開正在自己身上放浪的女人就跳下了床,拉開門,馮喆躋身進來說:「有警察!」
阮煜豐見馮喆額頭出了汗,他這會一絲不掛,擰過身就往裡面跑,對著床上那個同樣光著身子的女人說:「快穿上衣服!我的衣服,我的褲子,我他媽的……」
那女子警覺性比阮煜豐強多了,一見這樣,三兩下就將自己原本就不多的衣裙穿戴整齊,阮煜豐卻還在手忙腳亂,馮喆對那女的說:「你去隔壁!那邊門沒鎖。」
女子一聽就小跑著開門出去,馮喆從盥洗室拿了毛巾出來自己先擦了汗,然後扔給了正在穿鞋的阮煜豐,阮煜豐將鞋穿好拿著毛巾將脖子上臉上的一些痕跡擦拭了一下,又將毛巾丟給了馮喆,馮喆剛剛將毛巾放進了盥洗室,門鈴就響了。
馮喆從盥洗室出來,看到阮煜豐將床上已經整理了一下,使眼色問還有什麼別的異常沒有,阮煜豐打手勢讓他去開門。
馮喆也沒問外面是誰,開啟門就看到了好幾個穿著公安制服的人,這些公安二話不說推著馮喆就往裡面進,馮喆嘴裡嚷鬧著:「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屋裡,阮煜豐坐在床沿手裡拿著幾張稿紙正在翻著看,見到湧進來的警察詫異的問:「什麼事?」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看樣子是帶隊的男子,他一見阮煜豐似乎愣了一下,臉上帶著笑說:「阮處,你好,我們例行公務,對公共場所進行檢查。」
阮煜豐認識帶隊的公安,他連起都沒起身,嘴裡「哦」了一聲:「那你們查,我看材料,沒問題吧?要不要配合什麼?」
「不用,不用?你忙,我們到別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