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煜豐手指虛點了一下馮喆,撇著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誰說一定要你現在就當一縣之長了,搞個處級級別在哪個清閒的地方呆著,等人脈形成了一切水到渠成,直接下去坐正位就是了,現在不都這樣弄。」
「再說有夫之婦,你沒瞧見王趁鈴一副欲求不滿的怨婦模樣?你不也一樣因為沒女朋友才每天跑步發洩過剩的精力呢?我都給你打聽好了,她和他丈夫感情不合,而且,她男人已經出國了,還要大半年才回來,思想空虛身體空虛各方面都需要充實,天時地利啊。」
「你就像那偷窺男女幹事的人一樣,真是惡趣味。」
阮煜豐正色說道:「要不是身份在這杵著,能輪得到你?不過你也看出來了,她就喜歡你這種型別的……」
「我沒看出來!我什麼型別?」
阮煜豐猛然的像想起了什麼:「你沒結婚,趕明我給你介紹一女朋友算補償,這怎麼樣?」
馮喆擺擺手,兩人朝著外面走。
到了餐廳,一切已經準備好了,阮煜豐指揮若定的安排統籌著學員們。
看起來大家心情都不錯,說說笑笑的,本身到黨校進修就是一個提升自己的機會,而和學員們搞好關係也是今後一個巨大的人力資源,所有人都談笑晏晏,阮煜豐更是如魚得水,馮喆覺得阮煜豐真的很適合做這個班長,他在人前尤其是人多的時候表現的那份熱情、幽默和得體就是自己所不具備的,和幾個學員交談了幾句,馮喆就找地方坐下,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注意著這四十一個人的言行舉止。
阮煜豐的身邊總是圍了很多人,馮喆發現焦海燕總是若有若無的往阮煜豐那邊看,而趙楓林則在學員中保持著一種謙謙的模樣,這樣子和在大學那會沒什麼分別。
一會,阮煜豐站到餐廳前面的小舞臺上宣佈青幹班贛南天門山之旅才藝表演正式開始。
阮煜豐一說完下面就一片噓聲,都說聚餐就聚餐沒說要表演什麼節目,這都沒準備呢,阮煜豐的形象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十分英挺:「同學們,朋友們,女士們,未來的處長廳長們或者更高階的領導們,這臨場發揮的節目對於別人那是有難度的,對於我們這些年富力強經驗豐富的學員,那能算是問題嗎?誰不會上來不打底稿的演講個把小時?」
下面的學員就笑了,有人叫說那得從班長先開始我們也好有個緩衝,馮喆辨聽著,似乎焦海燕喊叫的聲音最大。
阮煜豐笑了:「我說啊,咱們一是為了相互的介紹、認識自己和同學們,二來,增進友誼,三,這是一個開端,希望今後我們不管走到哪個崗位,都不要忘了今天,此時、此地,你、我、他,在身邊,在這個屋裡的每一個人、每一份真摯的情感。」
阮煜豐說完,大家熱烈的鼓掌,阮煜豐也鼓掌,等掌聲落下,說:「我先來啊,一會副班長跟著,這樣讓大家有準備的時間。這真是趕鴨子上架,你們倒是先將我給扣死了,我這不是自己難為自己?得,我就說一個,咱們在坐的都是成年人,都在二十往上三十六以下,有沒有未成年?」
學員們都喊說:「沒有!」
「那就好辦了,說:好久不上床,上床就戳上,戳上就蹬腿,蹬腿就流水……」
阮煜豐說著下面的人就哈哈大笑,有的捂著嘴難為情,有人叫班長不能帶頭搞不正之風還有幾個學員沒結婚的,阮煜豐拿著話筒正色道:「你們的思想太不正統了,都想什麼呢?我這是謎語!猜到了有獎。」
大家頓時都起鬨起來,都在猜阮煜豐講的是什麼,王趁鈴坐的離馮喆較遠,她從學員們的身影中瞧到馮喆臉上帶著散淡的笑,心裡忽然覺得他肯定知道這個謎語,於是就看著馮喆。
馮喆手裡捏著一把瓜子正在嗑,恍然覺得有人注意自己,順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