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自己怎麼辦?屋裡的其他人都在聽,馮喆說:「海關的攝像頭是不能對外的吧?」
「對呀馮副處,現在我該怎麼辦?」
「那就只有公對公,透過公安部門申請,再審批、在得到批文後到海關調取監控。」
介曉在電話裡聽了長出一口氣:「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行李,怎麼辦一件事這麼難?」
怎麼辦一件事這麼難?
事未經歷不知難。
坐飛機丟了行李,這才多大點事,能算多難?
不過就介曉而言,也許她覺得這已經是非常難辦麻煩的事情了。
介曉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單位,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坐在馮喆跟前又問自己該怎麼辦,冒裕鴻和薛修德自然的也圍了過來,不過三個人說來說去的,都說不到點子上。
馮喆看看外面,雨一直在下,蕭薔薔和她那個好動的孩子看來快吃完飯了,待會辦公室又是不能安寧,馬得志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來?因為下雨,自己一直清靜的地方也去不成了,那倒不如就在這裡給介曉分析分析她接下來到底該怎麼找自己的行李。
但是聽馮喆剛說了幾句,介曉說:「要不麻煩馮副處長和我一起跑一趟,你說的這麼專業,看問題透徹,到了那,具體遇到事處理把握的『度』會比我現學現賣的要有效果的多。」
薛修德當即也懇求起馮喆來,馮喆笑說:「專業?這個詞和我可一點扯不上關係,你們可別給我戴高帽子。」
冒裕鴻也笑:「這哪是戴高帽,明顯的處長就是帽子比我們高嘛,所謂擊鼓買糖,各幹各行,你這處長能幹的事情,就不是我們這幾個能辦的了的。」
馮喆笑:「還說不戴高帽,我哪是處長?不過好吧,咱們去看看能不能儘快的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冒裕鴻本就不想在單位裡呆著,薛修德自然要陪介曉,介曉開著車,四個人一會就到了機場那邊,按照馮喆的意思,先到了機場那的公安分局,一切由馮喆出頭和人交涉,公安局的人說行李既然不是在你們手頭丟失的,自然屬於託運事故,這你們就要找航空公司,不過,根據我們處理這種事的經驗,行李大體上是尋找不到了。
「那怎麼辦?」介曉有些著急。
「我看,最後按件的話,賠付你四百塊錢,就完了。」
「四百?」介曉又愁眉不展起來。
幾個人來到了海關,海關的說辭和馮喆講的差不多:不立案,沒有公安機關向海關上級審批的話,海關是不可能給介曉調取監控的,而且,監控的理論保留時間就是七天。
為了確認自己的設想是正確的,馮喆帶著三個人又來到了國航代理公司,國航代理公司是代理各個航空公司涉外機場地面業務以及服務的,國航代理公司答覆說,他們十多年以來就沒有從海關調出過監控,如果你們真的以為自己的行李是被偷了的話,還是請警察或者承運航空公司解決。
「現在看來航空公司是不會給咱們找行李的了,要不然就不會推到國航代理公司那裡,我們還是要到公安局那邊去讓那邊立案,而後透過程式讓海關調出監控。」
介曉三個完全聽馮喆的。這樣,四個人再次來到了公安分局,剛剛接待他們的警察一見馮喆四個就笑了:「這麼大雨,你看你們……我重申一下,第一,行李在傳送帶上屬於承運航空公司丟的,不是你個人丟的,你該去找你的承運航空公司索要;第二,你不能保證模糊不清的影片裡就是你的行李而不是相似行李,就是說你不能斷定你的行李到底在哪裡;第三,你不能斷定其他旅客是惡意拿走了你的行李,因此,不能立案。」
冒裕鴻和薛修德都是一臉的失望,介曉更是滿臉的沮喪,馮喆卻來了扭勁:「那能不能讓我們再看一下傳送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