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有幾回王趁鈴都給馮喆打電話,但是馮喆和柴可靜在一起,沒和王趁鈴聯絡。
「我以為你出國了呢,漫遊費多貴。」
「你想替我省錢?」
馮喆笑笑沒吭聲,王趁鈴聽外面沒人就要過來抱馮喆,馮喆躲了一下,王趁鈴就說:「怎麼了?」
「我怕我會受不了。」
小別勝新婚,王趁鈴一聽心神更加激盪,說:「我們出去吧。」
在學校停留的人並不多,王趁鈴和馮喆先後出了學門就坐車到了她的別墅,一進門王趁鈴就抱住了馮喆開始狂吻亂啃,馮喆站著不動,王趁鈴過了一會見馮喆沒反應就問又怎麼了,馮喆卻很粗暴的將她翻轉過去拉下了褲子從後面就做了起來。
王趁鈴登時就大聲叫了起來,然後就像是待宰的白羊一樣任憑馮喆的各種欺凌。
一切終於結束,一切都很完美,王趁鈴心滿意足的和馮喆說著過年的事情,但是馮喆又蠢蠢欲動起來。
男人的不應期過去只會更加的持久,接連下來的兩個小時的時間馮喆讓王趁鈴見識了什麼叫驟雨疾風與細緻入微,等馮喆終於從王趁鈴身上滾下來,王趁鈴已經徹底的發不出聲音了。
休息了一會,王趁鈴說:「你太厲害了,我遲早死在你身上。」
「過完年還是第一次,我還不隆重點?」
王趁鈴一聽就笑:「要是天天和你過年,我真是受不了,對了,阮煜豐過年那會給你打電話了沒?」
「這小子最不是東西!」
馮喆說了過年前發生的事情,但是沒提亓思齊,王趁鈴疑惑的說:「我也不明白了。」
「不用明白,這叫襯託,有了我的矮,才能顯得出他高。我就是一個陪襯。」
王趁鈴皺了眉,馮喆一看時間,起身就去洗澡,王趁鈴跟著也走了過去,到了裡面王趁鈴像是賢淑的妻子一樣給馮喆仔細的清洗著身體,將馮喆伺候的無微不至,見到馮喆的那根東西居然又挺立了起來,眼睛就睜得透圓。
馮喆就又要和王趁鈴做,王趁鈴急忙說:「不行了,我下面有點疼。」
馮喆說不信就要看,結果發現王趁鈴真的是白虎,不是有意剃去了毛髮,就說你這真是好所在,你全身都妙不可言。
王趁鈴聽了就蹲了下去,眼媚如絲的從下面往上看著說:「我知道你最愛我,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
王趁鈴累的不行沒有回黨校,馮喆到了黨校後三零九房間聚集著很多人,阮煜豐和焦海燕趙楓林幾個都在,阮煜豐一見馮喆就說:「就差你了,老實交代去哪了?」
「寫功課寫不出來,出去走走冷靜一下。怎麼,要去哪?」
「過完年還沒聚呢,你說去哪?」
「你不來也沒法聚,群龍無首,嗯,去望江怎麼樣?」
阮煜豐本來是隨口問馮喆,意思是大家出去熱鬧,沒想到馮喆直接將聚會的地點都講了出來,趙楓林先點頭說那地方好,應該多去幾次,焦海燕也笑吟吟的說可行,批准了。
這時才九點多,青幹班在的學員全部都一起前行,到瞭望江之後馮喆很主動的點菜叫服務員上酒,然後和大家說說笑笑,結帳的時候也是搶先買單了,讓眾人都說副班長有大將之風,馮喆笑笑的說千年修得同船渡,萬年修得共同窗,去年沒覺得,過年這一段不見大家,倒真是挺想的。
回到了宿舍,阮煜豐問馮喆:「王趁鈴去哪裡了?」
「你問我我問誰?她又不是我老婆,你將她交給我了?」
阮煜豐說:「我還真是想將她親手交給你,我給你說,她哥要做常務了。」
「臉皮厚吃個夠,捨得一身肉敢將皇帝拉下馬,你趕緊,機會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