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煜豐搖搖擺擺的走著,馮喆見沒人注意低聲問了一句:「要不要我攙你?」
阮煜豐扭身看著馮喆的眼神非常的清澈,但是他什麼都沒說。
這時王趁鈴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套的睡衣,這樣顯得胸就更加的波濤洶湧,身材也更加的誘惑,馮喆看了她一眼沒吭聲,王趁鈴問出什麼事了,說自己剛剛在屋裡洗澡,馮喆再次在她身上仔細的看了一下,王趁鈴則挺了一下胸像是在示威,這時阮煜豐忽然大聲喊了一句:「都讓我過去,我才是青幹班的班長!」
本來已經有了別的遊客出來看熱鬧,阮煜豐這樣一喊別人就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身份了。
趙楓林房間的打鬥終於結束了,擠進去的青幹班學員們在屋裡看到了鼻青臉腫渾身帶傷的趙楓林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捂著自己下體哀嚎,而房間裡的床上一個長得還算是漂亮的女子正在用被褥護著自己身體嚶嚶的哭,明顯的,這女的也是沒穿衣服,屋中間還有兩個青年滿臉激奮的摩拳擦掌要繼續打趙楓林,但是被學員們給攔住了。
大家都被這一幕給搞的糊裡糊塗,有人以為趙楓林是找了小姐,但是那兩個男子卻不知道什麼身份,正在疑惑,有一個染著黃頭髮的男子對著青幹班的學員喊:「你們一夥的!他強姦我老婆!」
大家頓時譁然,阮煜豐擠進去嘴裡唾沫星子亂濺的說:「胡扯!這是我們同學的房間,他強姦你老婆能在這?你老婆怎麼會在我們學員的房間裡等著被強姦?」
阮煜豐說著話讓人給趙楓林蓋上了衣服,嘴裡說:「報警!你們三個合夥搞仙人跳,我操他媽的,將你們幾個抓起來再說!」
阮煜豐說完又對著屋裡的學員喊:「快叫醫生啊!」
有人扶著趙楓林就要離開,那兩個青年卻不幹了,撲著要攔截,還推搡著要打人,這時風景區工作人員來了,將眾人勸離,公安人員也到了現場,因為涉及刑事案件,還勘察了凌亂的現場,接著將當事人都帶到了分局問話,馮喆和阮煜豐作為青幹班的正副班長,也跟著去了。
在路上,阮煜豐給公安解釋自己這些人都是幹嘛的,說自己的同學絕對不會幹違法的事情,但是出警的人並不予以理睬。
馮喆則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一會等到了天門山公安分局,公安將趙楓林、那個女的還有她的朋友四個分開問話,阮煜豐和馮喆就在院子裡站著,這會已經是凌晨時分,氣溫低的能滴水成冰,阮煜豐罵了一句冷死了,馮喆瞧著他眯了一下眼,阮煜豐問:「你看什麼?」
「我沒想到是今天。」
阮煜豐也眯了一下眼,見四周沒人,哼了一聲說:「我就知道瞞不過你,我也沒打算瞞你,這口氣不出,我今後還怎麼在嶺南立足?」
「媽的,陰我!老子弄死他!」
馮喆心說你能弄的死嗎?
馮喆早就想到阮煜豐會對趙楓林進行報復的,他也一直在靜候著這一天的到來,但是沒想到阮煜豐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阮煜豐喝醉酒恐怕就是為了擺脫其他人將人手安排好等著計劃的實施。
也真是可以,阮煜豐做的還算是天衣無縫,來天門山也是響應別的同學順水推舟,不過他肯定是早就想好的。
儘管女子和她的兩個朋友(一個是男朋友,並不是丈夫)說趙楓林強姦,但是公安方面並不認同。
趙楓林的口述是他正在屋裡睡覺,一個女人就進到了房間裡,還脫了衣服上了自己的床,並且對趙楓林百般挑逗起來,趙楓林一邊拒絕一邊和女子糾纏著,當然一個男人對一絲不掛的女人總是有生理反應的,也不知道是誤打誤撞,結果還是插入了女子的身體,但是沒一會這女的就喊救命強姦,趙楓林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是已經晚了,有兩個男子衝進來就對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