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主動先點了一個龍蝦,馮喆還在想她怎麼只點一個,但這隻龍蝦很快的上來,大的讓馮喆驚訝。
馮喆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龍蝦,而且這龍蝦竟然還是生的,除了中間食用的部分被切成很薄很薄的蝦肉片外,蝦頭和蝦尾還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
這怎麼吃?
生吃?
在馮喆思索的時候,李蓉已經開始了動作,她很緩慢的先往味碟裡放了花生、薑絲、芥末、耗油和一些調料,然後伸手拿筷子夾著一片生蝦肉和配料慢慢的攪在一起,接著很優雅的送進了嘴裡。
李蓉的吃相非常的好看,行雲流水的就像是一場表演,馮喆知道,其實李蓉就是在表演,她是示範給自己看怎麼吃蝦,為的是不讓自己尷尬,心說這真是一個體貼又善於維護男人面子的女人,於是想自己裝什麼裝呢,大老遠的將這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從嶺南叫來,難道只是為了和她聊天?真他媽虛偽!而且現在就自己和她,她肯定知道自己想做什麼要做什麼也希望自己做什麼,自己的虛偽真是一點意義也沒有。
想到這裡,馮喆嘴上老老實實的嘆了一口氣:「我是井底之蛙。」
李蓉緩緩的蠕動著紅紅的嘴巴,輕輕的咀嚼著,將蝦肉咽進了肚子裡,而後用酒盅喝了一口白酒,才說:「這算是一條酒樓的招牌菜,你嘗一下,看味道怎麼樣。」
馮喆跟樣學樣,將蝦肉吃到口中,看著李蓉詢問的眼神說:「嗯,味道還可以。」
李蓉輕輕笑了笑,彷彿這道菜是她親手做的要給馮喆品嘗的一樣,然後蹲著伸直了腰給馮喆倒了酒:「喝點酒,吃生蝦要喝白酒,白酒殺菌消毒,對身體有好處。」
接下來兩人都沒說話,一味的消滅食物,這很符合「寢不言、食不語」的古訓,氣氛卻不知不覺的陷入了一種曖昧,一會李蓉又點了一道湯,她依然的讓服侍的和服女人出去,自己親手給馮喆舀了一碗,看著馮喆喝了一口,眼睛詢問似的看著馮喆,馮喆說了「不錯」,她才回到自己這邊坐好。
「聽說這酒店是交通部某一個領導的親戚開的,具體是誰我不清楚。名字叫一條,好記。」
馮喆一聽就看著李蓉,心裡再一次感嘆螓首蛾眉的這個女人太會為人著想了,真的能讓人省不少心。
傍晚的時候馮喆給李蓉打了電話,李蓉坐飛機不到二十二點就到了馮喆所住酒店的房間門口,她帶了一個行李箱,進門之後,馮喆說了自己來首都的目的,又說下雨,要耽擱幾天,有些事情想叫你來瞭解清楚,再說,咱們倆之間也要講個明白。
李蓉聽完說自己要先洗漱一下,她進盥洗室的時候穿的整整齊齊,一會出來全身只裹著一條浴巾,而後說:「我換衣服。」
馮喆「哦」了一聲,李蓉就將行李箱裡的衣服往外拿,看著她低頭垂髮形容綽絕冰肌玉骨的模樣,儘管裹著浴巾但是也有大半片白白豐隆的胸露在外面,馮喆心裡咯噔一下,這柳腰花態的,自己和她之間還講個屁明白!不過眼神一到胸腰那裡就滑過去了,卻又看到了她渾圓的不像樣子的小腿和大腿,以及幾乎瞧不見的膝蓋接壤的腿窪,心說我究竟要不要出去或者去一下洗手間迴避?
不過李蓉拿著衣服進了盥洗室裡面,馮喆的心裡又失望了起來。
等李蓉再出來,整個人妍姿艷質的不可逼視,她問馮喆:「能不能出去吃飯?」
能不能出去吃飯?這是什麼語氣?祈求?詢問?還是渴望得到應允?
馮喆覺得,李蓉這樣很容易讓自己男人的虛榮心極大的得到膨脹,關鍵是,自己正在順著膨脹的這條路一往無前的往下走……
點頭了以後,李蓉帶著馮喆就到了一條酒店。
菜吃完了,湯喝飽了,兩人不知不覺的都喝了不少酒,李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