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亓思齊看了一下腕錶:「不是讓你殺人放火,我也不耽擱你上班,中午在大門口那見。」
亓思齊說著擰著細腰進了電梯,馮喆看著電梯門閉上,心說她遲早會讓自己還她的人情,就她這性格,忍了這麼久,今天沒對自己大喊大叫,已經是相當客氣了。
進了辦公室,薛修德嬉笑說:「領導,你那朋友手上拿著的車鑰匙標緻是法拉利吧?」
馮喆故意愣了一下,搖頭說:「我沒注意。」
薛修德嘖嘖的說:「絕對是,她手腕上的表也是名牌,絕對奢侈品吶。」
「要不要給你介紹一下?」冒裕鴻打趣的說,薛修德聳了聳肩,一臉的生無可戀:「冒哥,你就別拿小弟開涮了,人家談戀愛靠長相、靠套路、靠燒錢、靠爹媽,而我靠對方眼瞎。」
辦公室裡其他人看馮喆的視線,一時間都有些難以言喻。
但是會議還沒開始,蕭薔薔來上班了,張愛紅故意問:「小蕭,孩子沒事吧?公安局那邊怎麼說?」
「孩子沒事,公安局,指望不上什麼。」
李衛國說:「小蕭,這話不對啊,昨天可不就靠了公安才及時的找到了孩子?當然,也有處裡大傢伙的幫忙嘛,你這話也就是在咱們辦公室裡說說,出外面,可別亂傳——昨天把大家都急的喲……」
「不是有句話,說『大公安小法院,可有可無檢察院』嘛,我覺得,昨天人家公安出警挺及時的。」冒裕鴻說著一臉笑笑的看著馬英華的方向:「你說公安指望不上,什麼意思?」
「他們找不出是誰將我孩子搞到樓頂,可不就是沒用!」蕭薔薔來了氣:「那麼高,多危險?要是萬一出了事,我找誰去?」
薛修德說:「那你兒子自己說不清楚是被誰帶上去的還是自己上去的?他就沒說什麼?」
「你這話什麼意思?」蕭薔薔瞪著薛修德,薛修德解釋說:「我昨天注意了一下咱們辦公的樓層,分析了一下,當然我說的也不一定對,你們看,咱們社裡辦公的電梯是專用的,也就是說電梯只是到九樓,那孩子怎麼能上到頂樓呢?那就只有從安全通道,但是安全通道是數不清的臺階吶,是要一步一步往上走的,試想一下,我們單個人要從七樓走到三十一層都累的不輕,誰要真是脅迫了孩子,那就等於帶了幾十斤的負重,這樣到了上面,要費多大勁?再說了,那人費事叭嚓的挾持了孩子,到了上面什麼都不做,一反鎖,又下樓了,也沒傷害孩子,你說,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蕭薔薔一臉怒容:「你的意思是我家兒子自己一個人跑樓頂,自己將自己關在天台淋雨了一個多小時?」
薛修德不吭聲了,心說你那臭屁兒子什麼沒腦子的事情做不出來?冒裕鴻笑:「別激動,小薛也是在分析嘛,不能排除各種可能。現在孩子不是找到了,沒出事,這就好。」
「好不了!怎麼就能好!」馬英華接了話:「這事得有個說法!小薛說的有理,你們大傢伙說說這事,好心沒好報!」
「誰好心?單不說我兒子究竟是讓誰給擄到樓頂了,孩子小,現在嚇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你昨天說你上了樓頂的,你到了樓頂都沒看到我兒子?欲蓋彌彰,心裡也忒毒了些!」
馬英華其實早就怒了:「惡人先告狀!那麼高的樓層,電梯不通,我順著樓梯爬了上去,費了多大力?你有沒有良心?再說,我到了二十九樓的時候碰到小薛從樓上往下走,這二十九樓和三十一就差兩層,我就那麼說了還有錯?」
薛修德坐下沉著臉看著大傢伙,馬英華站了起來:「摳字眼!遭人冤枉我也不說了,你家張選超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來了就對我動手動腳?這六處是你們家開的?什麼男人!」
「誰對你動手動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