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馮喆答應了,吳思凡囑咐說:「小馮,你身上的擔子不輕啊,局勢錯綜複雜,你要做到心裡有數。」
局勢本來不需要這樣複雜的,都是想的太多、顧慮的太多反而讓一些不是問題的事情變成了問題,馮喆也沒說許多,他出了供銷總社,先去了管轄棉麻公司的公安分局去見李清遠。
李清遠見了馮喆就罵:「我日他媽!廖秋凡那婊子將腿掰開了我也不日她!那小婊子就是準備好的,這就是一個陰謀!」
「我就日了,我李清遠幾十歲了沒見過女人!我去棉麻公司幹嘛去了,玩女人!他媽的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能使得出!」
「我給你說啊小馮,廖秋凡這女人我之前都沒怎麼見過,這一段你不在,工作又沒進展,大家就商量加個班,可廖秋凡這娘們從進門開始就一句話也不和我說,我問什麼她都不理會——這情況你也知道,棉麻公司上上下下就一個球毛病,一個德行,誰知道一不留神她開了窗就往下跳,把我當時都嚇的差點得心臟病!我還著急的叫人救人的,哪想到人來了她在下面哭喊說我耍流氓!」
李清遠一臉的憤懣:「我毀就毀在屋裡當時沒人,只有我和她,所以就倒黴在沒第三人,說不清了。」
「他媽的,她怎麼不說我將她推到樓下,直接告我殺人才對呢!」
李清遠平時說話慢條斯理,這會急了情緒激動,滿嘴的國罵。
馮喆心想,要是那女人做好了準備,以有心算無心,你就是屋裡有別人恐怕也說不清,要是她真說是你和誰合謀將她給推到樓下,準備殺人滅口,你能怎麼辦?
馮喆和李清遠聊了幾句,問了一些調查組這幾天工作上都取得了什麼進展,李清遠回答完後讓馮喆趕緊給社裡領導說說,想法將自己先弄出去,馮喆答應了就離開了。
接著馮喆又到了醫院,也沒見有人陪護在這個廖秋凡。
冒裕鴻的這個小姨子長的還不錯,兩隻大眼水汪汪的,即便躺著也能看到胸前波濤洶湧的,比較有料,身材看起來還是很撩人的,而且馮喆覺得她看著的時候人眼珠子骨碌骨碌的一直轉,一瞧就是心眼挺多的一個人。
這會屋裡也沒有其他人,馮喆介紹了自己的身份後先問了一句:「你這沒什麼錄音裝置吧?」
冒裕鴻的小姨子叫廖秋凡,她睜著大眼反問馮喆:「我要錄音裝置幹嘛?」
馮喆單刀直入:「你姐夫冒裕鴻找過我,你就說,你想做什麼。」
廖秋凡眨了眨眼:「你們社裡的李清遠想非禮我,你倒來問我想做什麼?」
馮喆一聽就轉身:「所以你就跳樓了。你既然這樣給我說話,咱們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了,我再說一遍,你姐讓冒裕鴻來找的我。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想做什麼?」
廖秋凡看著馮喆不答反問:「你急著有事要走?」
「有事。」
「不是棉麻公司的事?」
馮喆一聽就走到了門口,廖秋凡在床上叫:「哎我說你別走啊,你是不是來解決問題的……」
馮喆沒理她拉開了門,心說就你這樣還跟我玩裡格朗,但是一開門正好看到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在護士站問詢著什麼。
馮喆本來是面對著護士站的,他急忙的扭過臉對廖秋凡說了一句:「我一會再來。」說著背對著護士站的方向往前走,而後閃過一邊,等了一會,他看到那個戴眼鏡的男子進到了廖秋凡的病房裡。
馮喆在廁所解了手,然後站在樓道拐角的地方觀察著廖秋凡的病房,等了有大半個小時,那個戴眼鏡的男子才出來。
馮喆遠遠的跟著這個男子,但這男子並沒有離開,而是到了醫院的飯店,買了一份餃子又拐回了廖秋凡的病房。
這樣,又過了十來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