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喆的話也笑:「是,你學校都動工了,也沒見你請客?百年之計,教育先行,鐵打的算盤流水的營,那學校的樓將來往那一杵,擱上幾百年人家都記得你王鎮長的功績。」
中心學校的校舍已經開始動工了,王茂強一天要到工地上溜達一圈,他今天是趁早看馮喆這裡沒人來說事的,現在目的已經達到,被焦一恩奉承了幾句,心裡高興:「功績不功績的不敢,都是鎮黨委馮書記領導的好,說起了急,馮書記你知道咱們鎮上的四大急嗎?」
馮喆搖頭,焦一恩也搖頭,王茂強說:「這四大急聽起來有些俗,但是仔細一想,也不俗,還都是平時生活總結出來的……」
王茂強正說著,外面有人敲門,焦一恩心想是焦海燕吧?旁人敲門不是急著投胎一樣就像是日本鬼子進村掃蕩,對馮喆固然也尊敬,但是生活的習氣改不掉,沒有這樣溫柔,拉開門果然是一張白淨生動的臉,焦海燕嘴角輕輕一抿,微笑著說:「焦主任好,我沒打擾大家吧?」
「焦書記好,我也剛來,你請進。」
焦海燕進了屋,看王茂強瞅著自己不說話,對著馮喆一點頭自己坐在一邊說:「王鎮繼續,不會是有什麼不方便讓我聽的吧?」
「沒有,哪裡,我就是想焦書記有要事要急著給馮書記說呢,我哪有什麼不方便的,方便的很,我剛剛說咱們鎮上的四大急,四大急是什麼呢,就是迎風的旗,逆水的魚,偷著辦事,大叫驢。」
王茂強說完見焦海燕白眼球黑眼睛珠子看著自己,美得不可方物,心裡就毛糙起來,表現欲猛然的就增加了,想再怎麼美她也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都說城市裡的人成熟的早,她表面老是一本正經,恐怕早就和男人睡過了吧?她能什麼都不懂?裝模作樣罷了,在農村,二十六歲的女人娃都抱在懷裡能吃奶了!這叫熟婦!於是嘴上說:「怎麼解釋呢?其實很簡單,旗抖得急,那是風大,魚遊得急,逆水而行,偷情的人怕被人發現,而且又是日思夜想迫不及待,所以,心裡那團火一下子就烤著了,烤著了也就完事了,急忙中也只能收兵……至於大叫驢,那是不講分寸的牲口,一旦遇著草驢,就什麼都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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