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聰明像一隻鹿,
你的別的許多德性又像一匹羊:
我願意來同羊溫存,
又擔心鹿因此受了虛驚:
故在你面前只得學成如此沉默。
馮喆發過去的這一句是沈從文《我喜歡你》這首詩裡面的一段,發完了就要按門鈴,門卻開了,柴可靜站在門口抿嘴微笑著看著馮喆。
馮喆本想給柴可靜以驚喜,沒想到她卻以這樣的方式先見到了自己,訝然張口說:「你怎麼知道?!」
「我就知道!我怎麼就不知道?」
柴可靜反問著,臉上的喜悅慢慢的像花朵一樣綻放,馮喆一大步跨進去就緊緊的抱住了柴可靜的腰將她舉起來轉了兩圈,一抬腳將門踢住,和柴可靜囫圇的擠在牆壁上深吻了起來。
小別勝新婚,忽然的重逢讓兩人都有些不能自持,馮喆發現屋裡果然沒別人,知道那個愛打呼嚕的李姐真的走了,色心驟然膨脹,兩隻手就恣意妄為的在柴可靜溫潤的身體上下探索起來,聽到柴可靜氣喘吁吁的聲音,看到她臉紅如霞,就更加不能自持,扯了柴可靜的衣褲將她翻轉著手撐在牆上……
柴可靜一直比較保守,今天被馮喆用新的姿勢愛憐渾身刺激莫名,又喜歡又羞澀,不過這次的動作狂放速度就快,戰場從門口開始於沙髮結束,柴可靜看看滿屋子扔的都是衣物,蜷縮在馮喆的臂彎裡,良久才說:「真像遭賊了似的……」
馮喆呵呵一笑,問:「你怎麼知道我在省城?真是鬼丫頭。」
「因為這丫頭不是那鴨頭,頭上抹了桂花油。」
馮喆聽了對著柴可靜的眼睛吹了一口氣,說:「怕怕!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我明白你會來,所以我等。」
柴可靜的這一句又是來自沈從文的,馮喆頓時無語,伸嘴就咬住了柴可靜的嘴唇,一邊吸吮一邊往她雙腿之間摩挲,口中含糊不清的說:「叫你再咬文嚼字,看我怎麼收拾你……」
柴可靜吃了一驚:「你怎麼又行了?……」
……
第二次兩人做的時間很長,柴可靜高潮了好幾次,直到最後,覺得馮喆又有拔出來的意思,四肢將他摟抱的得死死的含糊不清的喊叫:「我在安全期,不要出來,在裡面,我要你在裡面……」
第255章 亂(五)
馮喆一直不喜歡用保險套,覺得戴上那東西之後做起來就是在隔靴搔癢,雖說市面上有各種各樣的什麼超薄型情趣型,功能五花八門,但是馮喆覺得這東西對自己唯一的作用就是避免精子卵子的結合,戴上後橫豎很是不痛快,柴可靜的想法和馮喆一樣,她很含蓄、委婉的給馮喆表明戴著那玩意兩人親熱的時候就像是中間加了一個第三者一樣,很是彆扭。
因此,剛開始和柴可靜在一起那會馮喆總是最後即將衝刺的時候才不得不套上,然後再繼續鏖戰,不過這樣一來實質上也等於讓熱情緩衝了一下重新開始,感覺沒那麼直接,事情中斷再而奮發,做的時間是越發加長了,獲得的快樂卻有些打折。
再有女性和男子不同,越是在最後緊要關頭越是希望兩人緊緊相擁以此來感受伴侶有多寵愛自己,馮喆的乍然離開會讓柴可靜很不舒服,所以這不可避免的形成了一種矛盾,但是畢竟也沒好方法解決、緩解。
而像今天酣暢淋漓無所顧忌的時光並不是太多,一而再再而三的來自生命中最銷魂蝕骨的快樂讓柴可靜即感覺到了徹底無法言語的幸福又異乎尋常的滿足,以至於渾身都泛著潮紅,骨酥筋軟,可是偏偏的大腦非常興奮,輾轉反側的一會仰躺一會俯臥對著自己選定的男友說著你儂我儂的喃喃情話。
馮喆則靜靜的睡在一邊,這時候他就是也只能是一個好聽眾,前一段他看過一個調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