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肯定有別的原因。
心裡想著,馮喆的嘴上沒讓彼此的談話有間隙,說:「海燕,你好!老同學,這下,咱們可又是同學了!原先還唱再過二十年咱們來相會,這還沒到四分之一的時間就又在一個屋簷下了。」
馮喆說著過去揮拳現在趙楓林的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捶了一下,然後雙手拉住了趙楓林的手:「你這傢伙真是諸葛亮,未卜先知啊,先行一步佔了房間還專門的留一個位置給我,夠意思。」
趙楓林被馮喆打的搖晃了一下身體,又被馮喆拉住了,也笑了起來:「你還好意思說,姍姍來遲,該當何罪?」
馮喆呵呵一笑說:「得,一會咱們一塊吃飯,這都多久沒見了——哎我說海燕,你在哪個房間?該不會是女中諸葛知道我來了特意來看我的吧?」
「我就在隔壁三零八。這下好,早上不怕起來晚了上課遲到。」
「那是,有楓林和我,早上在屋裡喊一聲你就是睡得再沉都能醒來。」
「『那倒』不是,我聽說你睡覺呼嚕聲特大,我會徹夜難眠的。」
焦海燕自如的和馮喆開著玩笑,臉上笑吟吟的,馮喆心說你聽誰說我睡覺打呼嚕?你徹夜難眠是可能的,我沒來的時候你是因為這個屋裡的另外一個人才是,我來了,你要是還徹夜難眠,那你就難眠吧。
「怎麼現在才來?」趙楓林不留痕跡的掙脫了馮喆的握手:「喲,還和當年一樣,我軍優良的傳統保持的不錯,焦海燕你瞧,這人的被褥疊放的多整齊,像豆腐塊似的,哎我說你晚上還睡不睡啊?」
趙楓林說著就笑,馮喆說:「我來的晚是為了凸出你來得早呢。」
焦海燕心說原來這個馮喆這麼會說話,以前在半間房整天冷著臉是在「作」,就介面道:「怪不得,我那時就覺得馮喆的作風有些像軍人呢,剛剛覺得這屋裡哪有些不一樣,原來是這床上在引人注目呢,哎,我去放下東西,一會再過來,也歡迎去我那邊坐。」
知道焦海燕對自己的心態和往日不一樣了,但是她直接叫自己的名字,馮喆還是有些不適應。
焦海燕說著笑笑出去了,趙楓林往自己的床上一坐又問:「怎麼現在才來?」
「遲飯是好飯,不是餃子是扯麵,又不是正經的考大學報導,來早來晚區別不大,主要還是手頭的事情太多,走不開。」
馮喆一邊回答一邊轉身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心裡冷笑我怎麼來得晚你能不知道,你是沒想到我能來,還想知道我是怎麼就來了。
馮喆整理著物品撿了幾件半間房最近發生的事情說,嘴裡一刻都沒有停頓,這樣給人的感覺就是和老同學闊別多日了有說不完的話。
「我不是聽說你去了市裡黨校嗎?」
趙楓林翹了一下腿讓自己坐的舒服點問:「這也沒多久吧?我還說去看你呢。」
去看我?你倒是去呀。
「不用去,我送上門來了。哈哈。」
馮喆說話間整理好了物品,扭回身就要讓趙楓林和自己去焦海燕那邊,外面有人在叫趙楓林,趙楓林答應著出去了。
馮喆略等了一下,也走了出去,看到趙楓林順著樓道下樓去了,馮喆往欄杆那裡走近了一下,從下面為數不多的人裡面分辨出找趙楓林的是一個女子。
這女子長的很漂亮,趙楓林下去後她就過去攀著了趙楓林的胳膊,神情親密。
看到這裡馮喆退後一步重新回到了屋裡,思付著這個女的在公眾場合對趙楓林做出這樣的動作,而且很自然,難道是趙楓林那個訂了婚的物件?
馮喆又重新的走出了屋外,他準備到三零九房間去給焦海燕說一下趙楓林被一個女人叫走了的事情,借而觀察焦海燕的反應。
馮喆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