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靜說:「我不知道……我完美?可是今天遇到的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這難道都是我的錯?我也有情感的,我的生活就是這樣?難道是我的錯嗎?」
馮喆將手臂拋起來又放下,沉默了一下說:「好,那麼,這就是生活。」
隨後,馮喆又喃喃低語道:「現在,這就是我的生活。」
柴可靜沒聽懂馮喆在說什麼,這場已經沒有結果的對話徹底沒有了持續下去的意義,柴可靜再次深吸一口氣走了,馮喆有些茫然的看著身邊的老樹,發現樹幹上一個個的結疤像是一隻只深邃的眼睛,這些眼睛見證著世事變幻、悲歡離合,卻註定了無動於衷。
柴可靜茫然的在街上走了一段,恍然發現自己這是往八里舖那裡去,於是心揪了一下,往巴士站臺走了過去,然後坐上了回大牛莊的車子。
車上人並不是很多,柴可靜看著燈影綽約的外面,心裡難受,眼淚終於止不住的就流了下來。
見到了馮喆後,她知道自己終於心疼到了極致。
鄰座的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問自己的媽媽,說這個阿姨為什麼要哭,大人搖搖頭沒說話,小女孩拿了紙巾拍拍柴可靜說:「阿姨,給你……媽媽說,要堅強,好孩子不哭鼻子。」
柴可靜淚眼朦朧的接過了紙巾,說了聲謝謝,扭頭看著車窗外,可是,眼淚更加的泛濫了……
……
胡紅偉將礦轉給了馬光華。
想接收胡紅偉礦的人很多,因為他那裡條件很好,礦的品位不錯,但是馬光華出錢最利索,態度也很積極,於是很快的就改弦易轍,一切就緒後胡紅偉找馮喆喝酒,兩人到了市裡距離富臨小區很近的胡紅偉的新家,結果這次馮喆一改往日的點到為止,和胡紅偉喝的天昏地暗,胡紅偉自然沒有馮喆的酒量,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馮喆卻越來越清醒,原因是他怎麼都喝不醉。
想買一醉都不得,這生活真他媽的沒勁!
望著遠處的景物,真是物是人非,要是時光倒流會怎麼樣?如果自己當初選擇了和嚴然談下去,如今會遇到這種困境嗎?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一切重來,自己也不會和嚴然好的,可是對裘樟清呢?你自己內心難道不知道裘樟清的心思嗎?
可是顧慮是什麼?一個是因為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要是搞出了緋聞真是成了特大新聞,相信裘樟清也是這樣考慮的;二來因為有柴可靜的因素,有了正經的女友再找別人那是不負責任,況且,裘樟清她有家庭。
可是現在責任卻要甩自己而去了,那就是說自己從此後可以不負責了?
馮喆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內心了。
出了胡紅偉的門馮喆朝著富臨小區走了過去,到了門房那裡值班的保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沒有攔下這個一身酒氣的男人,大概覺得馮喆模樣不凡,可能就是這個小區的人。
馮喆進到了小區裡,坐著電梯到了尚靜也就是嚴然住的那一幢樓層,不過沒碰到兩者任何的一個,馮喆即失望又感到慶幸,但是他在這一刻忽然明白了其實自己不是來找嚴然的,想見到尚靜的心思比重多一些。
為什麼想要見到尚靜呢?
性與愛之間的區別是性緩解緊張,而愛引起緊張,難道自己就是想要找一個女人?
自己怎麼變得這樣赤裸了?
不知道別人遇到這些事情,會怎麼樣?
馮喆又順著原路返回,隨便找了個賓館住下,不出意外的有女子打電話問要不要服務,馮喆本想說要的,可是還是拒絕了。
當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裡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懵然就想到了曹操,這傢伙的書中評價是治世能臣亂世奸雄,可在討伐張繡的時候竟然問曹安民此城中有人妻否,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