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胡鳳舉又朝著大門踢了一下,轉身就朝著劉秋華家挪了過去。
劉二春家沒人,劉秋華和劉春華家裡有人!
劉秋華之前是村裡的風雲人物,那時候每天家裡都人來人往,但如今已經是門可羅雀了,劉秋華的老婆聽到有人砸門,心說這幾天都沒人上門了,不知道是誰來了,開啟門還沒看仔細,一個人滿身酒氣的就順著門扇倒了進來,劉秋華的老婆伸手一扶,就被這滿身酒氣的人扯掉了衣服的前襟,頓時半邊起伏雪白的胸脯就露了出來,這婦人尖叫一聲,本來就要退後,卻不知這一聲尖利的叫激起了胡鳳舉曾經親眼目睹的記憶,胡鳳舉伸手就撈住了劉秋華老婆的腿將她拉倒,自己滿嘴含糊不清的罵罵咧咧就爬上了這婦人的身體開始了胡作非為。
劉秋華的老婆平日一貫養尊處優,這會被一個要飯一樣的男人騎在身上瘋了似的又揪又抓,掙紮了一會掙脫不掉,早就昏了過去。
正當胡鳳舉匍匐在女人身上貪婪的探索獲取快樂和自我提升尊嚴並感覺人生無比美好的時候,聽到腦後有破風聲傳來,恰好這時他的臨界點到了,也因為往日總做無賴和人爭鬥的經驗豐富,本能的低了一下頭,結果被一根木棍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右肩膀上。
等睜眼看仔細,咬牙切齒揮動著木棒打自己的竟然是逃逸了多日的劉二春。
劉二春逃了幾天終於忍不住回來探聽虛實,卻沒想到在二哥家的大門口看到這樣一幕,不由憤怒之極,棍棍要置胡鳳舉於死地,胡鳳舉身上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棍,就在他頭昏腦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伸手摸到了已經被摔碎了的酒瓶子,嘴裡怪叫一聲對著劉二春就撲了過去。
劉二春一躲,胡鳳舉「嗷」地叫著拽著劉二春的腿將他扳倒,舉著酒瓶子對著劉二春胡亂的戳過去,劉二春頓時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聲,他被胡鳳舉破碎的玻璃酒瓶結結實實的刺中了襠部。
……
馮喆還是覺得,易本初之所以在肖抗戰面前說陳光建未必是徇私而趙義也未必是無辜的,目的只是為了肖抗戰落他的好,再有就是即便真是陳光建放走了牛乙嶺又能如何?牛乙嶺已經被抓到了,而公安人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疏漏又能是多大的事情呢?何況現在肖抗戰和陳光建的關係已經明朗化,皮建斌和唐經天能怎麼處置陳光建,又會如何處置陳光建?
易本初做這些事情的目的還是為了劉氏三兄弟。
這一切都是要讓自己看,因為自己的態度在某些方面就是裘樟清的態度,易本初既想救人還不想將自己的態度亮明,可謂隱藏的頗深。
本來馮喆想著給邱玉茹打了電話說一下肖抗戰囑咐的事情就行了,但是邱玉茹這會卻正在半間房,馮喆再一想還是見一下面的好,畢竟這次是自己要有事讓對方幫忙,而且,在贛南涇川那次被一個叫羅一一的女警問候,馮喆覺得,也許邱玉茹會對這個羅一一感興趣?
馮喆到了邱玉茹的廠礦,剛進大院就看到秦致知風風火火的從樓上下來似乎要離開,她的身後跟著一個提攝影機的男子,馮喆坐在車上沒下來,想等秦致知先走,可是沒想到秦致知認識馮喆的車子,她徑直的走了過來,伸手敲了一下車窗玻璃。
馮喆從車窗裡看著秦致知修長的手指和修剪的齊齊整整的指甲,心說這真是一個會生活的人,但是視線上移,目光所及卻是帶著怒氣的臉,馮喆乾脆的下了車,秦致知劈頭蓋臉的問:「你知道我們國家的民主法治程序為什麼這麼緩慢嗎?」
「就是有人在扯後腿!」
馮喆沒吭聲,秦致知轉身就走,但是她沒走幾步又轉了回來,再次張口說:「做事情總有好有壞,對吧?新聞的目的性就是客觀真實的報導,為的是讓這個社會的某些事物更加的具有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