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敢想,還是根本沒想?」
「想了,可是沒仔細想。」
屯一山聽了就笑:「好,就沖你這句話,還算是實誠。你就說陳飛青那事,為什麼裘樟清那會沒有趁機動縣裡的幹部?」
「你別說什麼清除腐敗是為了人民,什麼安定團結和諧社會那些大道理,裘樟清已經不是代理縣長了,在她那個位置上,她的眼裡只有能不能搞好經濟,能不能帶來社會效益,接下來才是這個幹部是不是自己的人,或者是誰的人。創造價值是第一位的!你要問為什麼?你覺得如今的裘樟清會在乎誰給自己使絆子嗎?她要的是政績!要的是gdp!調整一下幹部對她來說算什麼?縣委書記不也換人了嗎?可是梅山的幹部一旦調整了,新任的人熟悉工作要多久?這對開展工作有什麼好處?」
屯一山喝了口酒說:「她等不了,她也不想等,你要記住,任何時候鬥爭都是為了某種目的而不是最終目的,鬥爭只是手段,從來沒有為了打仗而打仗的,即使是古今中外的戰爭狂人們也是為了佔有資源才窮兵黷武的,裘樟清比陳飛青看的遠,或者說志向高大,裘樟清那會對文化系統開刀是為了自己嗎?可是她擋住了陳飛青的財路,所以陳飛青要讓裘樟清離開梅山,裘樟清又回來了,陳飛青還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只有自取滅亡。」
「位置決定思維,屁股決定腦袋,你覺得梅山哪個幹部身上沒有問題?劉依然和廖文志僅僅是他們那個司機廖有為暴露出來手錶和十多萬的問題嗎?不是有一句笑話嗎,幹部挨個抓可能有冤枉的,隔一個的抓,肯定有漏網的,就是眼前,小範圍的講,你和我不還存在請吃請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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