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概括柴可靜的神情。
可是等了好大一會,柴可靜反問馮喆:「我的闡述,對你重要嗎?」
她又在問自己,她確實想從自己這裡得到回應。
這真是一個聰慧的女人,而且很有趣,很有內涵,有著一點點的狡黠,她不回答自己反而將問題又拋了回來。
這下輪到馮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柴可靜。
對於美麗的事物人人都具有佔有慾,可是自己真的準備好了和柴可靜之間發生點什麼嗎?本來已經是同學,是朋友,再加深瞭解,那不就是戀人關係?
「優柔寡斷」,馮喆腦海中閃過了這個詞語。
可為什麼要優柔寡斷呢?
是啊,這個時候又有什麼可遲疑的,她都那麼的勇敢,自己還不如一個女子?
馮喆又想起了一個故事,說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同床而臥,女子在床中間劃了一道界線,對男子說你要是今晚過界就是禽獸,於是男子一夜老老實實不越雷池一步,結果第二天一早女子給了男子一巴掌,說男子禽獸不如。
馮喆覺得自己這會思想很怪異,腦子裡很混亂,莫名其妙的老是想和柴可靜無關的事情。
那是自己有顧慮?
那自己在顧慮什麼?
馮喆又想起了林曉全說的:「行不行先幹上、願不願意先佔上」。
自己究竟都在想什麼啊!
馮喆終於就要張口說話,嘴巴張開,話卻拐到了別的地方:「我記得,武陵那次,就是你買小刀送給我的那次,你是和李德雙一起,去參加趙楓林的訂婚儀式的,我是說,你和我,我們,畢竟認識的不夠多,當然,我之前並不曾想過和你有多深入的瞭解,這並不是希望不希望的問題,而是,你知道,我這人一向的,嗯,就是你說的那個詞,特立獨行慣了,你是誇讚我了,其實我是踽踽獨行。而你,那麼的出眾,優秀,還很漂亮,身邊的追求者層出不窮,就像美是用來欣賞的,可是如果美能夠屬於自己的,我是說,這實在是一個意外,很不真實,很忽然,尤其是,今晚,李德雙和莫海偉他們,而你……這個,我想,我有些難以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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