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喆早就做好了面對有人鬧事的準備,所以他倒是最為平靜的,抱著他腿的婦女只是不鬆手,馮喆手背後隨她折騰,聯防隊的兩個人往後一邊退一邊說:「你們這叫幹擾公務,都想進局子不是!」
「進你媽個雞巴毛!看是你們派出所硬還是我們的棍子硬!」
這些人終於要衝向前了,猛地就聽到「呯」「呯」兩聲類似鞭炮的炸響,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只見唐經天站在水壩的高處手握著槍喊:「已經鳴槍示警了!誰再鬧事,老子蹦了他!」
唐經天這會的樣子很有幾分氣勢,他黑著臉到了人群中間,瞧著舞動魚叉的男人問:「不辦證有理了你!」
這人看著唐經天就不吭聲,手裡的魚叉抖著,唐經天又罵:「狗日的還想插我?」
唐經天往前猛進一步,幾乎和這男人貼身站著,將槍抵住這人的腦門說:「是你的雞巴硬,還是老子的槍硬!嗯!」
這人被唐經天用槍低著頭,登時就渾身打哆嗦,魚叉也扔了,剛才在起鬨鬧事的人就準備離開,唐經天喊道:「都不準走!他媽的,反了你們!一窩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趙小六,你們將這些人全帶回所裡,查查他們都是什麼身份,以前有沒有案底!日了鬼了,全給老子拘留嘍!」
經過唐經天這樣一喊,那些鬧事圍攻的人竟然真的沒一個人亂動,一二十個人竟然被兩個聯防隊員給帶走了,抱著馮喆的婦女這會也起身,自己將衣服拾掇好,唐經天看了她一眼,往魚塘裡狠狠的唾了一口,鄙視說:「就你這樣,還對你耍流氓?你不是趁機想對人家耍流氓吧?」
這樣的一場可能的群體事件竟然就被唐經天三言兩語的給解決了,等一干人都被帶走,遠處站著的劉奮鬥林曉全幾個才走了過來,一個個打著酒嗝敞開著外衣,林曉全就說:「還得是唐霸天!不服不行!」
「這會的村民不好整治,不像前幾年老實,他們動不動就撒潑鬧事,還上訪,這不法不責眾嗎?有人就鑽這空子,我不這樣,工作沒法進行,你要是跟他們講法律,他們就給你講民生,你要講民生,他們給你講生存,你要講生存,他們又給你說法律,繞來繞去的就是不給你正面說話,簡單有效的就是土辦法,傢伙一亮出來,什麼廢話都甭提了,一切ok!」
唐經天一說,尚向傑腆著肚子就笑:「最簡單的辦法往往就是最管用的,在基層講道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哪有那麼多道理講,打嘴炮!今天這事要是讓一個大學教授來,估計教授得被這些人給氣死。」
稅所所長楊金田正好和尚向傑相反,是個瘦子,這會看看魚塘皺眉說:「我剛剛看了,鬧事的人裡有幾個都在河邊養魚,他們是有組織的。」
劉奮鬥看看馮喆,說:「管求他有沒有組織,我們有我們的紀律,按照規章制度辦事。走,事情完了,咱們繼續開戰。」
林曉全也說道:「對,將那些人在唐霸天那裡拘留幾天,今後小馮的工作會省心多了,有多少人都在看樣呢。」
「響鼓不用重錘,這一下就夠了,唐霸天一出門,真是可謂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林曉全一說,大家都哈哈笑,唐經天怒道:「滾!剛才沒分勝負,一會酒桌上讓你逞能!」
林曉全一邊朝著車那邊走一邊說:「你不就是有槍?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和你翻臉了!」
唐經天從後面追上去一把攬著林曉全的脖子,翹著膝蓋在林曉全屁股上一頂,說:「你翻過來,我弄死你!」
「我不翻,太熟了不好下手,翻過來我怕你害羞找不到窟窿眼,弄不成……」
事情解決了,馮喆和劉奮鬥唐經天幾個再次回到酒樓重新上酒菜,這一下直喝到了日落月升,大家才醉醺醺的要分道揚鑣。
這時有人給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