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的,任駱方便怪叫了起來,誰想去那種荒煙漫草的地方守著,他也想留在抗州,同老大一樣找一個娘兒們成親。
“那你就說。”沒多大的耐心同他周旋,見著他的模樣,赫勤天心中頓時充斥著不祥的預感。
“就是……就是……”深吸了一囗氣,任駱方以為自己鼓足了勇氣,可是一瞧見他那冷然的眼神,那氣頓時又縮了一半兒回去。
“就是什麼?我等著。”望著任駱方的欲言又止,他用著輕緩的語調催促著,心中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
駱方這傢伙平時總是大剌剌的直來直往慣了,他敢斷言,除非他被隱瞞的事是件天大地大的事,否則他不會是這種畏畏縮縮的模樣。
“這 ……這……”忍不住伸出雙手摸著自已的頸項,彷佛這樣便能保護他不被赫勤天扭斷脖子似的。
眼見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字來,赫勤天索性不再作聲,隨手抽了支筆,又抽了張紙,磨墨開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