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不過現在他沒那時間去殺人,他只想趕快見到心愛的女人。
心隨意動,招呼也不打一聲的,赫勤天的身形已經躍出了十丈之外。
“那個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真有這等魅力,能迷得勤天團團轉的。”赫應天驚詫的朝著浪平之問道。
“想知道嗎?去瞧瞧望!”他隨囗建議道。
“可你不總說我堂堂九五之尊不能隨意離京?”赫應天詫異的望著浪平之,很難相信那帶著鼓勵的話語是出自他之囗。
“再找一個替死鬼就行啦,反正只要不是我,我管你要微服出巡幾次。”浪平之沒好氣的說道,然後雙手閒適的負於身後,安步當車的踱了出去。
瞪大了眼,瞧著那抹逐漸消逝的身影,原來,浪平之以前說什麼要以大局為重的都是屁話,那浪平之只是不想被自已操死,而他竟然呆呆傻傻的被他唬了這麼多年。
不管了,他也要微服出巡去江南,去瞧瞧那兒的女人究竟有什麼迷人之處,可以將勤天那以一敵百的大英雄,纏成了繞指柔。
雖說英雄本“色”,可這改變也未免太大了吧,那江南的女人一定有過人之處。想到這裡,赫應天忍不住露出一抹賊賊的笑容。
這次的替死鬼,就找丞相吧,呵呵!
夜迷濛,房初傾冒出一身的冷汗,然而像是已經習慣了那疼痛似的,她只是抿著唇、蹙眉闔眼,靜靜的任由那痛楚蔓延四肢百骸。
七七四十九天,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思念彙整合一道淺淺的河,蜿蜓在她的心間。
她的心裡早存了一個念頭,明兒個她就要上京去尋他。
她要主動地帶給他一個完整的自己,不再有所保留。
迷濛之間,她淺淺的勾勒出一抹甜笑,那笑裡有眷戀、有思念,身軀內的痛苦也彷佛全被那抹笑給拂去。
赫勤天望著她蒼白臉上的笑,雙手便再也隱忍不住的往她的頰畔撫去。
那雙粗厚的大掌有如一道暖流,竄進了她的身軀之中。
貪戀著那抹暖意,濛濛朧朧之間,房初傾像只貓兒似的朝著那掌偎去。
他好笑的看著完全不設防的她,原本高懸的心落實了,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
“你……”她才一睜眼,便撞進了那雙深邃迷濛的閻眸,淚水隨即盈眶。
“還痛嗎?”輕撫著她顫抖的唇,他心疼的低問。
她輕緩的搖了搖頭,還是不能相信他竟真的就在眼前。
“傻瓜,別騙我了!”
俐落的爬上了床,赫勤天急切卻又不失溫柔的將那睽違已久的身軀給納入偉岸的胸膛之中。
“真的不痛,因為有你。”那溫暖的懷抱讓房初傾忍不住輕聲喟嘆道。
不去問他是怎麼找著自己的,不去問他怎麼知道自己此刻正受折磨。
因為他的存在,其他的事不再重要,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是嗎?既是這樣,那日為何遠離,為何不讓我陪在你的身邊?”佳人在懷,赫勤天自是心滿意足,可是隻要一想到那幾十天的煎熬折磨,他還是忍不住板起臉問道。
“因為知道你的傻望!”她喃道。
“我真該好好的揍你一頓的。”他聲音低沉的恐嚇道。
傻?!這輩子還沒人這麼說過他呢,就算是傻,只怕也只是為她吧!
“你捨不得的。”她篤定地說道。
在他的懷裡,那已和她睽違許久的輕鬆恣意又回來了,房初傾笑著,笑中竟還帶著一抹淘氣。
“為啥捨不得?”他不服氣她的篤定,硬生生的將偎在他懷中的她兜了個圈,一記鐵掌就要拍下她的俏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