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
他鐘源敢弄死他們嗎?肯定不敢!
不過……
他們又齊齊想到那壞事的梁耀來,他們幾乎都一邊倒的在怨恨那不知事的梁耀。倘若今晚這梁耀可配合一點,只要讓他們抓到一點馬腳,這事算是就成了!可是,可是!
鍾源是受了災,可是他們以後也決計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
鍾源那一眼,是警告,今晚不跟他們計較,是為了以後下了死手的整他們!
於是,那些個半夜不睡的小閻王統統都是惱羞成怒了!
都怪這壞事的梁耀!
作者有話要說:
鯨魚大發淫威了噗
韓景宇:(冷豔狀)跪下,張口
眾攻:(跪地做舔狀)
蠢作者:(扶額)哦槽腦洞君求自重
第47章 所謂懲罰
天漸漸亮了,跟那翻白的魚肚一樣,混沌的死白色,從那黑暗中破開了一個半弧。
軍營的起床號響了。這號子一響,就跟刀子豁開了一層布一樣,抽水井的聲音轟隆隆的跟悶雷一樣。
那些個老兵從各自的宿舍裡走出來,一個個眼睛瞪得滾圓。
真是奇了!這群每次都踩著出操號從宿舍跑出來,一邊跑還一邊罵孃的主兒現在居然穿的整整齊齊的在寢室門口洗漱,洗漱完了的都站到場地上了。
莫非是鍾源昨天那一頓鞭子把他們抽服帖了?
那些個早上起來還要跑兩圈的老兵這下子也不跑了,一個個拎著盆子,用那涼水匆匆的拍拍臉,就站在門口看那些個忙活的新兵。
奇了!真是奇了!
從宿舍走出來的鐘源看到那些個忙活的新兵,冷笑一聲,手上拎著的臉盆子往那盥洗池一丟,哐當的響聲驚的那些個老兵齊齊的望過來。
“嘿,老鍾啊,你說今兒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鍾源穿著軍裝,軍紀扣都扣的嚴嚴實實的,挽起的袖子下露出胳膊上那一道道不甚明顯的淤青,他站到水龍頭旁邊,接了捧冷水往臉上一拍,又拽著白毛巾擦了把臉,語氣甚是叫人難以捉摸,“我看是打南邊出來了。”
他這話說的古怪,一群人轉過頭來看他,就看到鍾源把袖子擼下來,連著袖口也扣的嚴嚴實實。鍾源也不看別人,把毛巾往邊上的衣架上一掛,轉過頭就往場地上去了。
一直起來的都是最早的韓景宇這次墊了個底,還是踩著那出操號站在場地上的。
鍾源站在前面,揹著手,低著頭,那副神態看的下面那些個新兵心突突的跳。
在場地上站了半天,出操號落了半天了,鍾源才捏了捏手腕,把頭抬起來了。
今兒個鍾源還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樣,下面站的都是心裡有鬼的,看都不敢往上看。
站在旁邊的老兵看著他們那一個個都是羊羔的溫順模樣,心裡直呼古怪。
鍾源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向最前邊兒的權勻,權勻看到鍾源的手伸過來,身體下意識的就往後縮了一下,但是他本身的意識卻制止住了自己這種畏懼,挺直的脊背僵硬的很。鍾源的伸到他面前,落在他的肩膀上,五指扣著他的肩胛,彷彿在幫他調整站姿一般,“站直咯。”
權勻後背上全部都是皮帶抽出來的傷痕,今天來出操,疼的愣是連皮帶都不敢繫緊了,現在鍾源這麼一說,他下意識的就站直了一些,他這一站直背後腫起的傷痕就蹭到了衣服上,那軍裝又硬又粗,碰到那傷口上,疼的權勻臉色都變了。
鍾源跟沒看到似的,一個一個挨個兒的過去給他們調整站姿,到李舒旁邊的時候,他還沒說話,膽子跟針眼兒大小的李舒就腿一軟坐到地上去了,鍾源弓著腰,臉衝著他,“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