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並無大礙。”
玄裳內視察看,面露喜色,道:“多謝前輩。”
潘旃瞥了陳睿一眼,冷然道:“天色已晚,我明日再來解你的禁制。”
說著便攜魏紫棠離開了。
潘旃帶著魏紫棠,出了這片林子,又過了一座山頭,才找了一處地方宿營。
他多日不見魏紫棠,自然有一番想念,一番纏綿悱惻,這裡月朗星稀,山林蔥鬱,草木扶疏,也別有一番情趣。
雖然草冷露重,對他們影響倒也不大,魏紫棠剛剛坐下,卻突然被身邊的潘旃按倒在了草地上,山風習習,她鬢髮飛舞,潘旃想起許多年前自己尚且年少,出來歷練,夜宿山野的舊事,心卻越發熱了起來,手也在她身體上有所行動。
魏紫棠本還有些放不開,想想露天也是夫妻情趣,何況這山這草這風是涼的,他的手和身體呼吸卻滾熱如火,心中也別有些滋味,也就任他所為了……
雪白的羅衫,鵝黃的抹胸一一被褪下,胡亂四散在草地上,潔白如玉的身體和顏色略深,健美如天神的身體交纏,修長的玉腿被抬起,糾纏,無意識的呻吟越來越熱烈……
潘旃好像需要這一場xingai來確認她的存在和無礙,動作熱烈,不似平素的溫柔,而魏紫棠也需要這個來疏解她的緊張和委屈,儘管因為他的直接覺得疼痛,也努力迎合……
兩人交頸廝磨,最終力盡,躺在草地上,頭挨著頭,說了別後的事情,魏紫棠告訴他袁洛瑛去露瓊宮的事情,田蕤和露瓊宮主在宗泉伏擊可能失敗了,還告訴他曾如璽的叛變,沒好意思說他對自己圖謀不軌,只說他是那幫會的少主,對自己二人記恨,潛伏來是為了報仇。又道韓昔現在不知所蹤,最後看他始終還是有些心事的模樣,問:“你到底是怎麼了?”
潘旃搖搖頭:“沒什麼事。只是,”他面色微微有些疑惑,“我自小就發現自己的筋脈和書中的筋脈圖有點不同,我一直以為是我天賦異秉,想不到今天這女子的筋脈卻和我一般,尤其是督脈,我和別人不同,多了一個迴路,這女子竟和我一模一樣。”
魏紫棠想起當初田蕤的話,又想起玄裳的身份是魔族,心中“咯噔”了一下。便問潘旃:“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有人說過你可能有魔族血統?”說著便把結婚前田蕤對她說的話告訴了他。
潘旃聽完,沉默不語。
魏紫棠也知道他一時半會兒難以接受,也不追問他,只是默默等他思索。
好半天他還是不說話,魏紫棠忍不住,尋思了半天怎樣委婉開口,咳嗽一聲,道:“其實我看玄裳也是很正常的,魔族可能只是另一個大陸或者另一個空間的居民而已,也許生存條件更加殘酷些罷了,混血還更加聰明漂亮呢,只是若是被人揭穿或者兩族開戰,恐怕你身份尷尬,會惹來不少麻煩,咱們還是要及早留下退路。”
潘旃點點頭:“明天跟那魔族女子問問,到底他們有什麼所圖。”又看看魏紫棠,眼神和語氣不由輕柔起來:“你不要擔心害怕,就算天下以我為敵,我總還是能護你周全。”
206 魔
潘旃握住她的手,說出“你不要擔心害怕,就算天下以我為敵,我總還是能護你周全。”魏紫棠他握住的手只覺得溫暖異常,心中也不由暖洋洋的,更有被他的話語激起的豪氣激盪,點點頭,也鄭重說:“你也不必擔心,就算天下以你為敵,我也總還是在你身旁。”
魏紫棠一直覺得,每個人每天都在說話,有一些是無意義的話,有一些是機械的話,有一些是工作性質的話,有一些是插科打諢的話,但是在人漫長一生的某些瞬間,總有一些話是用情感說出,有一些話是全心全意,有一些話是生命和靈魂說出的。
於她而言,這就無疑是一句用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