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至少不敢在本宗內殺人吧?
知道自己有白鷹的人幾乎沒有,平時都是藏在木屋裡的,自己立刻溜掉,有沒有希望不讓他們找到?
算了,雖然沒什麼太大希望,但也沒別的法子了。
她冷冷對那個英俊的男弟子說了聲:“恕難從命!”就帶著她的鷹,用躡空術跑向了林子裡。
正降落下來詢問情況的羅茵等人剛落地就看到那個雜役女弟子像兔子一般飛竄入林,不由目瞪口呆,反應過來,羅茵朝著那個男弟子喝道:“怎麼回事!我的白鷹呢!”
那個男弟子也沒想到魏紫棠說了句話就這麼跑了,一時發愣,現在頓時羞慚起來,一頓足說:“我去把她抓回來!”
旁邊一個女弟子卻說:“錢師兄且慢,這宗內你這麼大張旗鼓抓人奪鷹,若讓戒律院知道了,必要找麻煩的,咱們又有急事,她反正不過是個雜役弟子,你回頭只管去找管事們,要他們把鷹弄來就是。”
羅茵點頭:“此言甚是,咱們快走吧,若是去晚了,爹爹要生氣的。”
於是師兄妹五人又馭劍飛去。
魏紫棠回家就把阿白藏好,突然想,這個世界存不存在那種無法更改的人和靈獸間的血契呢?如果存在,那麼誰都無法搶走阿白了。
這麼一想,她便想去藏書樓查去,剛出木屋,發現隔壁的李師兄正要出門,魏紫棠突然想起對方經常出去獵靈獸妖獸,應該會比較瞭解,便上前詢問。
李師兄思索了一下,說:“有是有,不過血契一輩子只能結一次,而且再也無法解開,你若是死亡,你的靈獸也無法活下去,你的靈獸要是死亡,你這輩子就無法再結下其他靈獸的血契。”說著告訴了她方法。
魏紫棠回到屋裡很猶豫。
阿白這樣一隻靈獸,也已經算得上很不錯,可畢竟鐵翅鷹只是五階,阿白雖然是變異種,也未必就一定能到七階,比起那些小說中動不動弄到只麒麟鳳凰什麼的,實在差太遠了。性格也是膽小憊怠,恐怕未必是什麼英明神武的靈獸。
未免有一絲絲遺憾。
不過想想自己的實力和資質,說實話,還是自己高攀了阿白才是。
想了一會兒,魏紫棠走到阿白麵前,撫著它的頭頂,柔聲說:“阿白,你願不願意永遠和我在一起?”
阿白兩隻黑瑩瑩的眼睛看著她,“呱”的叫了一聲,又側過頭好奇地看著她。
魏紫棠想笑又有些辛酸,低聲說:“那樣你就得和我福禍與共,我死你亦不能獨活,我這樣的實力,說不定哪天就不在了……”
阿白用它巨大的喙輕輕叼了一下她鬢邊的頭髮。
魏紫棠摟住它,低笑說:“你這個傻瓜,算了,我就勉強和你這個傻鳥做個伴吧。”
血契的儀式很簡單,取雙方各自一滴心頭血溶在一起,魏紫棠用了她的控物術,幾乎感覺不到什麼痛楚。
血交融的時候念出李師兄教給她的一段咒語,一道紅光便沒入人和鷹的額頭印堂。
血契成立了。
魏紫棠感覺心口多了什麼感覺,似乎能感應到阿白模糊的情緒和需求,比如說:“好高興,和媽媽在一起。”
又比如說:“我餓了,媽媽怎麼還不給我吃的?”
也可以下達簡單的命令給它。
事實上,很難說魏紫棠和它建立血契是對還是錯,
因為第二天,周副管事就叫人把她叫了去,語氣比較和緩地告訴她,讓她交出那隻白鷹,不要認不清形勢。
魏紫棠低頭聽著他的勸告,等他說完了,抬頭說:“周管事,我已經簽了血契的了。”
周副管事霍然變色。
當天下午,魏紫棠被執法隊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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