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林獄風嘶聲怒吼道:“大宗令,海淵宗令帶著很多族人,強行開啟傳送陣趕去了翼人絕域——那裡的城守林浦溪被翼人誅殺,海淵宗令、青月宗令、涯鼎宗令的後輩族人死傷慘重!”
“是林海淵帶著人去了?”林刖崖一躍而起,臉色變得很是古怪。
“海淵宗令、青月宗令、涯鼎宗令三位宗令帶著數千族人去了!”林獄風的臉色也很古怪:“翼人絕域傳回來的訊息是,浦溪城守帶著林齊和九大虎衛潛入翼人絕域,結果被翼人軍團追殺,浦溪城守不幸身亡!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林刖崖狠狠的跺了跺腳。
“浦溪城守是彌羅神教護法尊神王!”林獄雷乾脆的大叫一聲。
林刖崖呆住了,幾個剛剛走進宗令殿的長老呆住了,幾個其他分宗的宗令也呆住了。
一名和宗脈血裔親近的分宗宗令不由得喃喃自語:“彌羅神教的護法尊神王?難怪這小子兩千年來死守翼人絕域,死活不肯回虎島調養!而且每次我們去翼人絕域輪值時,他總是在閉關修煉!”
林刖崖的牙齒咬得‘嘎嘣’作響,他低沉的獰笑了起來:“有趣,有趣,這些年來,我們也不知道劫掠了彌羅神教多少財寶、女子!結果呢,他們居然在我們的心口上插上了釘子!嘿,林浦溪是彌羅神教的護法尊神王?這件事情,莫非他的族人,都不知道麼?”
幾大宗令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搖頭不敢吭聲。
沉悶的腳步聲傳來,兩名和林海淵交好的宗令帶著大群族中長老走了進來。他們正好聽到林刖崖的話,第八分宗的宗令林南溪不由得冷笑起來:“大宗令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誰說林浦溪是彌羅神教的護法尊神王?證據何在?”
第十分宗的宗令林瀝濛悠然嘆息了一聲:“林浦溪坐鎮翼人絕域兩千餘年,為本家立下了無數功勞,實在堪為本家族人之楷模。要說他是彌羅神教的人,老夫是萬萬不信的!”
林刖崖眯著眼看了這兩位宗令一眼,然後突然笑了起來:“信不信,證據與否,我們一起去翼人絕域看看就是!不管怎樣,一地城守突然隕落,這事情總要查一個水落石出!”
林南溪和林瀝濛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同時點頭。他們笑著向林刖崖看來過去,然後他們的目光突然看到了林刖崖身後的那幾個身穿黑色短衣的光頭大漢,看到了他們腰間的那條血色腰帶。
兩大宗令的臉色驟然變得無比的詭異,他們的目光一陣散亂,然後突然又變得堅定了起來。他們微微抬起頭,趾高氣揚的看向了林刖崖:“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本家的長老團一起去翼人絕域吧!堂堂一城之守死了,總不能讓人胡亂給他潑汙水。”
林刖崖森森一笑,然後一言不發的向宗令殿外走去。
各大宗令,一眾虎族本家的長老紛紛跟在了林刖崖身後。虎島上一時間虎嘯聲綿綿而起,大群來自各大分宗的虎族戰士紛紛向虎廟的方向湧來,當林刖崖帶人來到虎廟前方的廣場時,這裡已經聚集了十幾萬強大的虎族戰士。
“各宗令、長老團的長老隨我去翼人絕域!”林刖崖冷笑了幾聲:“其他人該幹什麼幹甚去,在這裡幹什麼?看什麼熱鬧?有什麼好看的?信不信老子讓你們去海底的礦脈挖礦石?”
林瀝濛輕咳了一聲:“大宗令,浦溪城守都隕落了,翼人絕域那邊的境況可真不怎樂觀呀!還是帶一些族人趕去增援的好,本宗就出動五千戰士好了!”
林刖崖深沉的看了林瀝濛一眼,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你,跟我進去,你的族人,各自回家玩婆娘去!你有意見?嗯?到底我是大宗令,還是你是大宗令?”
林瀝濛還想說點什麼,但是一名腰間纏著血色腰帶的壯漢已經無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