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朗一把將蕭悅澐打橫抱起,就往浴室走去。
蕭悅澐發現傅朗的意圖後,本來的一點顧忌終究沒能抵過本能,畢竟兩人一週不見,他也想念傅朗。況且蕭悅澐覺得自己的身體沒有那麼弱,傅朗也不會有什麼奇葩的高難度動作,且人總有那麼一點僥倖心理,在堅持讓傅朗戴套後,其他的蕭悅澐也就聽之任之了。
兩人一起在浴室裡泡澡,先激烈後溫存地做了兩次,充分享受了一下小別後的親暱,這個澡一直洗到了半夜。
回到床上後,傅朗按耐不住又想摸上去,卻被蕭悅澐開啟了他的毛手。
只見蕭悅澐疲憊地翻了個身,迷糊道:&ldo;睡吧,明天還要上課。&rdo;
看著蕭悅澐毫無防備的睡顏,傅朗只好輕輕將人抱在懷裡,自己平息了一陣。
醞釀睡意的恍惚間,傅朗忽然想到他剛才隨手收拾浴室時,在角落裡發現的被紙包著藏起來的東西,有些有些不明所以。
難不成是倩姐把東西不小心落在了東廂房的衛生間裡?
可是,他們的房間和浴室李倩倩一般是不會來打掃的。那麼,那個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傅朗百思不得其解,慢慢地伴隨著耳邊蕭悅澐的呼吸,他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床後,傅朗發現那個東西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蕭悅澐。
不過,最終也沒有說什麼。
一月中下旬,蕭家一大一小兩位在校生的期末考試都結束後,寒假很快來臨。在此期間,蕭嶽洋迎來了自己的九歲生日,一家人好生為他慶祝了一番。當天,蕭嶽洋還收到了許多份禮物,家裡人的、傅家人的、寧家人的、同學朋友們的,他都很有條例地一一收好,安置在了自己的左廂房裡。
蕭悅澐第一個學期的成績極好,尤其是古代漢語和古代文學,這讓他很是高興,更加肯定了自己當初的專業選擇。
剛放寒假後不久,許教授便邀請蕭悅澐跟他一起出席了一次省書法協會的研討會,很是露了一回臉。雖然也有個別人對他在這個年紀就出頭,隱隱表現出嫉妒和不滿的情緒,但大多與會者都是許教授的老友,且蕭悅澐的字確實讓他們驚艷,於是主流言論對蕭悅澐還是誇獎居多。
&ldo;前陣子國家協會的那群人不是又在搞今年的大學生書法大賽嗎?我讓他趕在截止日前報了名,前幾天剛剛收到結果,全國十個金獎,他就是其中之一。&rdo;許教授捋了捋鬍子,儘量不表現得過於炫耀。
另外一個老者推了推眼鏡,一邊嘖嘖稱奇地認真欣賞蕭悅澐剛剛寫的一副字,一邊點頭說道:&ldo;應該的,他的字比我見過的全國各大美院的學生都有靈氣,甚至比一些老師的水平還要高些,真是後生可畏啊。這個金獎我看實至名歸。&rdo;
許教授笑眯眯道:&ldo;是啊,所以,我介紹他入我們協會,你們看如何?&rdo;最近十年,要入省書法協會的人無一不是拿著各種獎項當敲門磚,真要說水平也不見得多高,但是,實在是書法在現在社會越來越冷,他們這些老傢伙也不願意堵著後輩們的路,讓書法的未來發展之路越來越窄,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然而,有的人只顧著在協會裡拓展人脈,掛個會員的名頭,再炒一炒名氣,字的價格也就跟著上去了,但這麼多年過去,價格被炒上去了,最根本的字卻沒個長進,好些個許教授這類老前輩挺看不上這種情況的。
但未免落人口實,他也是等蕭悅澐確定得獎了才來介紹的。雖說現在大大小小的比賽水平參差不齊,但國家書法協會還算保持了公信力和權威,在圈內風評不錯。
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互相看了看,商量了一番,最終很愉快地同意了。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