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月微微一頓,心中那些許的不服氣和憋屈的心思竟然因為看到蘇晚現在這……妖嬈的樣子而按壓下去了不少。
他沉默的走到她身邊,把手中的水盆放在了一旁的雕花木架上,便垂手站在一旁,沒有了其他動作。
甚至連眼神都不敢過多的落在蘇晚身上。
畢竟這個妖女身上白得晃人,落在哪裡都不太合適。
蘇晚透過鏡子便看見他微微發紅的耳垂。
她暗自笑了笑,看來祁明月也不是沒感覺啊……只是有些過於含蓄內斂了。
想要治療好他,又要避免他走上書中的老路,只能讓他破功了。
她用白玉梳敲了敲盆,發出“叮叮”兩聲。
祁明月被這聲音吸引,抬頭看了過去,只一瞬間便看見她光裸的背部,又瞬間低垂下來,手掌緊握。
“你就是這麼伺候人的?”蘇晚斜瞄了他一眼,“替我潔面。”
祁明月緊張得手指頭都要僵硬了。
他突然覺得,與其這樣當蘇晚的奴隸,似乎還不如被她關在暗室抽鞭子,現在的折磨比起之前,只多不少。
“尊上,這樣恐怕有些不妥,我是男人……”
“噗呲”一聲,蘇晚直接笑了出來,她乾脆轉過身,伸手點了點祁明月的手臂:“我的小仙君,你是不是忘了這是什麼地方?”
祁明月抿緊嘴唇,因著蘇晚突然轉身,他眼神瞬間落在她胸口上。
發現自己在看什麼時,又有些懊惱的閉上了眼睛。
祁明月嘴唇動了動:“你說過不與我做……那些事。”
“我是說過,”蘇晚看著他純情的樣子覺得有些有趣,畢竟“他”向來都是十分猴急的,“不過你現在既然是領了伺候人的活兒,就要好好幹好,不然……”
“我並不介意直接用用別的手段,保證讓你食髓知味,欲生欲死。”
這話暗示性實在是太強了,祁明月睜開眼睛,有些憤恨的盯著她。
“快點,別讓我後悔我對你的仁慈。”蘇晚說。
祁明月忍了忍,最後還是抬手扯過一旁的帕子,在水盆中清了清,然後擰乾,轉頭看過去時,這妖女已經閉上了眼睛等著了。
她睫毛很長,臉上的面板像是玉做成的,又潤又白,還透著些粉。
閉上眼睛時顯得極為乖巧,甚至像極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懵懂少女。
可是隻要睜開眼睛一說話,又讓祁明月恨不得直接把她關起來。
他猶豫了一下,想到這妖女之前的行為,用一隻手扶住她的下巴,再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擦拭著她臉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妖女的面板柔嫩溫暖,不像她的性子那般惹人厭煩。
祁明月抿著唇,像是受到什麼屈辱似的,緩緩乾淨她的臉。
最後鬆開手時,甚至有些如釋重負,只是當自己的手掌撤離她的面板時,竟還有一些小小的失落。
他只當是丹藥殘存的副作用,並未特別在意。
蘇晚睜開眼睛,抬手指了指掛在衣架上的裙裝:“給我穿衣。”
祁明月頓了頓,知道自己拗不過她,只能沉默的走到衣架上取下衣服,再回到她身邊。
蘇晚站起來,張開雙手,一雙眼睛有趣的看著他。
這個世界的他,著實是有些好玩。
明明一臉憋屈,但耳朵已經紅透了,甚至有往臉頰發展的趨勢。
人都是有些劣根性的,蘇晚發現自己就喜歡看他破功的樣子。
祁明月也從這妖女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趣味,就像是小貓終於找到了一個獵物一般,喜歡逗弄著玩耍。
他忍著心中的憋悶,把手上的衣服抖開,沉默的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