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來了,應該怎麼演才能既不讓身邊的人察覺又能讓祁明月改觀。
這真是個折磨人的問題。
蘇晚沒空想那麼多,因為備受侮辱的祁明月整個人都極其不對勁。
他額頭上全是熱汗,整張臉都紅得極其不正常,光裸的上身……好吧,顯然她的侍女們並沒有給他穿上衣服的好習慣,比起在牢裡,他在她的臥室裡雖然乾淨了一些,但如翠竹一般的上半身卻依舊不著片縷。
蘇晚看了一眼室內,裝模做樣的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鞭子,衝著位於室內的侍女說:“全都給我滾出去。”
她在合歡宗地位頗高,旁人也知曉她的性子,只是一聲令下,侍女們便魚貫而出。
她的侍女1號,也就是一開始便出現在她身邊試圖採用強制性手段懲罰祁明月的彩蝶,衝著她使了個眼神,並低聲說:“尊上,屬下已經給他服下九轉合和散,包管讓尊上滿意。”
說完,給了她一個神秘的微笑,便準備退出去。
什麼東西?
什麼九轉什麼散?
蘇晚看了一眼羞憤欲死的祁明月,衝著彩蝶說:“等等,什麼藥?”
彩蝶轉過身看著她:“尊上,那丹藥是大長老煉製所成,整個合歡宗也不過只有三四顆,讓他服下,只要未紓解,就連元嬰期修士也會忍受不了,關在地牢裡就算放頭豬進去……”
“粗俗,就不能好好用形容詞了?!”蘇晚打斷彩蝶的話。
什麼豬不豬的,萬一只能讓她去,那她不就成了豬了?
彩蝶也知道自己話中的歧義,立馬單膝跪地,忠心耿耿道:“尊上,屬下不是那個意思,若是令尊上覺得難聽,彩蝶這就以死謝罪。”
說罷抽出一刀就要衝著自己砍下去。
你們合歡宗的人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
蘇晚不想看見血濺三尺現場版,忙出聲:“這倒也不用。”
見彩蝶還拿著刀,蘇晚指了指臉色漲得通紅已經開始大喘氣的祁明月,說:“這丹藥還有什麼功效?”
“功效那就多了,什麼敏感度提升百分之百,鋼鐵也化作繞指柔,還身嬌體軟易推倒,不管尊上你想玩上面的還是下面的,那都絕對沒問題。”
“對了,這個丹藥功效很強,一個月便可發作數次,還沒有解藥。”
蘇晚:“連我師父都沒有解藥?”
彩蝶理所當然:“大長老煉製這種丹藥時就沒想著煉製解藥,按大長老原話來說便是‘這又不是害人的東西,這是快樂的極致’,所以真的沒有解藥呢。”
蘇晚:“那這麼說,他也不可能一直這麼下去吧?那丹藥可有時間限制?”
彩蝶:“也就一兩年吧。”
蘇晚:……
不愧是合歡宗,玩兒得就是花。
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再這麼下去,祁明月恐怕都要廢了。
而且,蘇晚還不妙的發現,這個丹藥,恐怕就是祁明月的“隱疾”,她需要給他治療的病症。
就……就挺躺槍的。
“你出去吧,我不喜歡被人打擾。”
蘇晚只能板著臉這樣說。
彩蝶當即道:“尊上,請你慢慢享用。”
然後瞬間便消失在原地,甚至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蘇晚:……
算了,先看看祁明月的狀態吧。
她緩緩走到祁明月身邊,發現他像只受傷的小獸,明明狀態很糟糕,卻還強撐著一張倔強的臉,看著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厭惡。
蘇晚真覺得自己很躺槍,要知道把人送到臥室會發生這麼多事,打死她也不幹啊,而且看著這還未黑化的小反派,她也下不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