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不如回頭請我喝酒。那些計程車佬不敢追進村子裡,怕我們人多揍他。”
陳依無言以對,萬料不到平生還有坐‘霸王的’的機會,回想起來一方面覺得那司機也不容易,一面又覺得這經歷很新鮮刺激。
“快走,轉過彎那棟樓就是。”
那是棟新建不久的樓房,這城市開建設只有十幾年,不少本地人因此了大財,擁有的土地伴隨城市經濟的飛展,價值的迅升高猶如離地投空的飛機。
許多本地人於是在土地上建築樓房,出租盈利。這城市的許多人都知道,這些看似尚未展起來的村子都很富有,一輩子不幹活只收房租錢都花不完。
這棟樓明顯還沒有開始出租,唯一透出燈光的只有四樓,陽臺統統沒有安裝防盜網,也沒有晾曬的衣服。
王福帶他在四樓東的房門停下,還沒敲門陳依的臉色已經冷了。
“看來晚了。”王福的話裡只有遺憾,並沒有深切的激憤,彷彿司空見慣。
陳依卻激怒的手足抖。
門裡傳出來的聲音,每一個字,每一個笑聲,每一種語氣都在刺激他的神經。
這一切多麼的荒誕……
“急什麼切!你們搞的這麼多xx,我當然很難射出來啊!”
夾雜六七個男人的輕笑聲。
“那你搞嘴啊,射的都被她吐出來了。”
“叼!你們個個不肯幫忙捏住她的嘴,萬一咬我怎麼辦?”
“傻x,她還有x力氣咬你啊?”
輕不可聞。這些聲音裡,夾雜著斷斷續續的,輕不可聞的泣哭,有氣無力的,悲傷至喪失清醒意識的,又或許是,絕望到麻木的後剩下的慣性抽泣。
‘咚,咚……咚咚咚咚咚!’
王福開始敲門,從開始有節奏的敲擊變成快又急促的大力拍擊。
“xx個啊?叼!”
“我啊!王福。”
片刻,鐵門被開啟,開門的人也只是孩子,約莫比陳依和王福長三四歲。嘴裡叼著煙,很滿不在乎的掃了眼陳依這個陌生人,朝王福微微擺頭,示意進門。
那人讓開身時,陳依看到怎樣的一番光景啊……
尚未雙修過的房子客廳裡,貼牆擺放了木櫃,挨櫃子擺放布沙,沙前水泥的地面上鋪了十幾張報紙。
報紙上躺著**的路遙,那張混雜汙濁液體和汗水又幹涸後的模樣幾乎讓陳依認不出是她。
披散的長一樣髒,幾縷還粘在臉上。她的雙手被皮帶捆綁,一個男人靠坐在褐色的布沙上,拽著皮帶一頭。
她的身體跟臉一樣,大多是汙濁液體混雜汗水乾涸後的汙跡。呼吸微弱,彷彿耗盡了力氣。
一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孩騎她身上,眼裡並沒有多少**,反而戲虐的成份居多,**不止。
她兩腿間,兩腿附近的報紙都打溼,上面有乾涸的汙跡,還有血暗紅的血。
不時有鮮紅的血落在報紙上。
還有兩個男孩興致勃勃的在旁邊看,不時催促路遙身上的那人快點。
開門的人領他們進門,又很隨意的回頭打量陳依眼,朝王福道“他誰啊?”
“學校認識的兄弟,叫陳依。”
“哦……是你兄弟就是我的兄弟,隨便坐,桌子上有煙隨便抽別客氣。”
路過路遙旁邊時,那人滿不在乎的低臉掃了眼,輕笑做聲。
“這個馬子要是有膽子玩,也隨便幹。”
“別搞了!”王福忽然說話,聲音很響亮。
七八雙眼睛都望了過來,唯獨路遙身上的男人還在繼續。
“切!你不搞歸不搞,管我們搞不搞幹嘛?”
路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