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伸享用力的揉按臉面。
“感動的想哭?”陳依膘眼笑問。“這會別哭,回頭見到遙遙時抱著她哭吧。”
王福悶不作聲,喉頭的哽咽讓他無法張嘴。
“來之前遙遙給我打過電話。今兒是沒辦法跟你聯絡了,現在可能已經睡著了。她父母算是不阻止你們來往,但是也不支援。遙遙答應她父親一定慢慢勸你離開黑社會走正道,還說她父親將來肯定會幫你。給的期限是一年,到期辦不到的話遙遙或者跟你斷絕來往或者跟家裡斷絕關係。”
王福罵了聲“操!”揚手狠狠甩給自己一記耳光。
“別煩了,慢慢想吧。”
“想我現在想一頭撞死!”
“去吧。我不攔你,你要是一頭撞死了還真挺好。兩個產女因此得到解脫。”
“悔不當初!”王福搖頭嘆氣。“悔不當初啊!你說那時候如果我振作點,別因為一時想不開就答應了冰哥,現在認識了遙遙完全就是我的幸運!”
現在王福如何跟王冰交待?出爾反爾半途而廢這種事情他怎麼做的出來?
“就算這樣你現在的女朋友就夠為難了。在你愛她的時候她沒有完全愛上你。在你對她絕望的時候她又讓自己全心全意的愛你把希望寄託到你身上。我跟你說,遙遙的事情如果現在讓她知道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希望完全破滅的心情王福當然懂,他經歷了兩次,那的確能讓人瘋狂。因為無所希望所以無所畏懼,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有可能做。
王福苦惱的抱頭。
“有斤,損主意。不過你大概不會答應。”
“什麼?”
“找個人把你現在的女朋友追到手,然後你甩了她。”陳依很平靜的說出這種冷血,甚至變態的辦法。甚至沒有思考他自己什麼時候學會用這種可怕的陰損詭計了。大概是生活給了他靈感。
兩個月前他在教區知道件事情,一個在黑貓看場的混混做了筆買。
個男人想跟妻子離婚,又不願意分家產。結果用了一個極其歹毒的辦法。那個男人找到黑貓看場的那個混混,他們本來也認識。委託那個混混佯裝去他家裡等他,乘機下藥或者灌醉他老婆,然後
那個男人就在那之後佯裝回家看見。
於是離婚。不管他老婆如何哭求都是離婚。他妻子本是責任方,雖然委屈也還是覺得愧疚,離婚條件完全讓那個男人滿意的敲定。
“**,你愛過人嗎?”
“當然。”
“換你會這麼做嗎?”
“絕對不會。”
“操!你自己都做不出來讓我做?”王福有些惱怒。
“提供個思路。簡單說責任方歸她,理所當然的分手。別讓她理所當然的瘋狂。”陳依回答的很平靜。
王福倒也生不起氣,明白陳依所指為何。
“很煩!換了你是我會怎麼做?”
“我不會讓自己陷入你這種左右不忍心傷害的境地。多謝你當了反面教材讓我深玄體會到什麼叫做糟糕”
“你能不能再冷血一點?,
“老實說以我的角度看待肯定走向著遙遙。況且你的現實是必須會傷害一個人。對我來說肯定寧願你傷害她而不是傷害遙遙。再者我並不希望你繼續走現在的不歸路。而遙遙給你未來的幫助是正面的,而她無法帶給你這種正面的生活希卓
陳依冷靜的侃侃而談。
“如果你希望我聽你無意義的煩惱說選擇遙遙,然後我義憤填膺的質問等你三年的女朋友忍心傷害?看你苦惱的又說不能對不起冰哥只能放棄遙遙時又站出來義憤填膺的質問你遙遙的苦白受了?這樣的話你更願意聽我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