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蘇晚出聲，她伸出玉臂般的手，踩著高跟鞋開啟音響：“聽說你是跳芭蕾的？”
“天鵝湖和脫\/衣\/舞很配不是嗎？”
青年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你不要太過分。”
“十萬，夠嗎？”蘇晚衝他一笑，眼中全是可以操控人命運的惡劣。
音樂聲響了起來。
在熟悉的旋律下，青年微微閉了閉眼。
因為知道要跳舞，霍希今天穿著的衣服是偏向於暗色系的，比起明亮的色彩，黑色顯然更加誘人，他自然是深知這一點。
隨著音樂的播放，他面上帶著些因羞恥激起的薄紅，一雙眸子如黑暗中的一簇火、夜空中的一抹星，閃著不屈又懊悔的神色。
他動作輕緩又剋制，腳尖和手腕都帶著一絲絲顫抖。
蘇晚看得認真，不知不覺被霍希帶著彷彿解放了藏在心底最深處的人類劣根性，挑了挑唇，冷冷地說：“脫。”
霍希顫抖了一下，他嘴唇發乾，有心想要展示自己的舞和身材，卻又不自覺入了戲。
在蘇晚有些戲謔的眼光中，用一種緩慢的、優美的動作，脫掉了外套。
衣服無聲地掉在地上。
他睫毛微微顫動，呼吸急促，臉色因為知道自己即將做下來的事情顯得有些漲紅。
蘇晚有些不耐煩地敲了敲沙發扶手，被他眼尖的看到了。
他鼓起勇氣，一個轉身，好看的指尖顫抖地落在了胸前的襯衣釦子上。
手彷彿沒有力氣般發著軟。
蘇晚靠在沙發上，摸了摸嘴唇，帶著命令般說道：“繼續。”
霍希身高腿長，動手脫衣服的時候手指卻動了好久才解下一顆。
他在音樂聲中搖曳著身體，腰側的衣服因為舉手轉身的動作被繃得緊緊的，勾出他腰部堅韌的輪廓。
一顆、一顆、又一顆。
釦子總有解完的時候。
蘇晚隨著他的動作，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的胸膛。
從沙發上緩緩撐起身體，看得越發仔細。
空氣中彷彿散落著曖昧因子，在蘇晚的視線中，他敞開著襯衣微微垂著眼，隨著音樂扭動腰肢和手臂，動作中，隱約可以看見他堅實的胸膛和流暢的腹部肌肉。
原來男人跳這樣的舞蹈，也是又美又惑人的。
不同於在現實中那般高高在上，霍希此時仿若折翅的蝴蝶，瀕死般殘缺又美麗。
他閉上眼睛開始旋轉，隨後帶著些壯士斷腕的狠絕，伸手把襯衣脫了下來。
蘇晚瞳孔緊縮。
男人漂亮的身體展現在她面前，讓她心臟微微動了動。
霍希看到她眼眸中潛藏的一抹驚豔，隨著舞蹈走到她面前。
蘇晚落在他腹部上。
人魚線往下蔓延，有一抹紅色一閃而逝。
她腦海中想到了什麼，卻又有些不確定，抬眼看著霍希的神情有些奇怪。
霍希身上的味道原本是帶著些檀香味兒，不知道怎麼的，最近卻變成了熟悉的苦中帶香。
蘇晚一時間有些分不太清楚這一切代表的意義。
她也沒來得及去分辨。
因為霍希就勢單膝跪地，此時音樂聲剛巧停了下來。
他抬頭看著她，似乎還沒有從角色中脫離，繼續說著臺詞：“你滿意了嗎？”
蘇晚指尖微動，伸出素白的指頭，輕輕掐著霍希的下巴，紅唇微張：“你還不夠放得開。”
說著，她拿出霍希送的衣服中那個帶著柳丁的黑色項圈，咔噠一聲扣在他的脖子上。
和她想的一樣好看。
蘇晚低下頭，指尖在他隱隱被項圈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