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之前也想過要不要像李福說的那樣,直接去勾引蕭景逸,但根據這幾天的觀察,和一開始那個死了的宮女,她覺得現在這狀態也挺好。
只要能夠接觸蕭景逸就能給他治療。
無非就是不能時時刻刻都光明正大的去碰他。
若是真的像李福說的那樣,可能她當場就被這陰晴不定的暴君給處死了。
這李福這樣勸,也無非就是覺得她在蕭景逸面前有些特別,又加上蕭景逸後繼無人,跟個性冷淡似的,急需女人去驗證,生下子嗣。
但蘇晚也深知,蕭景逸暫時沒有動她,無非就是發現她能和老虎溝通,外加她的按摩有點用處。
在他還摸不清楚她的路數時,她是可以保命的。
但若是她不自量力到以為自己魅力大到可以影響暴君,那結果只能是悲劇。
聽見李福這話,蘇晚偏頭詫異的看著他:“李公公!你怎麼能這樣想奴婢!奴婢不是那樣的人!”
李福一臉莫名:“什麼?”
蘇晚義憤填膺:“是陛下讓奴婢摸虎暖手的!奴婢就是喜歡虎!”
“再說,為陛下辦事就是奴婢的工作!奴婢從來都不會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奴婢怎麼配得上陛下呢?!”
李福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待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差點給她跪了下去:“姑奶奶!你不同意你也別說話這麼大聲!”
蘇晚疑惑的看著他:“不是李公公先開始的嗎?”
李福只想當場抽自己兩巴掌。
這蘇晚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麼這時候這麼蠢了!
蘇晚收回被虎捂得暖烘烘的手:“李公公以後不要跟奴婢說這些了,奴婢只想安心工作,五年後放出去,不會去銷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說罷,她轉身便離開。
泰和殿佔地面積很大,書房和寢宮之間隔了一道長長的走廊。
蘇晚順著走廊便往蕭景逸睡覺的地方走。
“她真是這麼說的?”蕭景逸把玩著手中的一塊暖玉,腳邊跪著一個身著黑衣的侍衛。
“是的陛下!”
“之前讓你查的背景,查到了什麼?”
侍衛緩緩開口:“她確實沒有和任何勢力有牽扯,也確實在小時候與一遊醫相識,學了些本事。”
“她說的期待五年後被放出去也是真的,因為、因為……”侍衛摸不住蕭景逸查這個小宮女是為了什麼,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猶豫。
“因為什麼?直說便是,孤還能吃了你不成。”
侍衛嚥了嚥唾沫,小心翼翼說:“因為她在宮外,有、有個娃娃親,對方年齡跟她一樣大,是個小商販。”
“呵。”
蕭景逸握著暖玉的手微微用力。
那暖玉在他的施壓下竟然瞬間起了不少碎裂的紋路。
“陛下?”
侍衛耳朵靈敏,自然知道蕭景逸身上散發的並不愉快的氣息。
“滾出去。”
蕭景逸抬手把暖玉扔到地上,眼眸深沉的衝著侍衛說。
侍衛剛從室內消失,門外便傳來女人輕巧的腳步聲。
“陛下?”
蕭景逸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墨色的頭髮披散在他腦後,聽見聲音他眼眸看向了門外的剪影。
“……進來。”
蘇晚全然沒察覺到室內有些嚴寒的氣氛。
按照之前的記憶,她走到蕭景逸身邊,行了個禮:“陛下,奴婢手暖好了!”
話雖然說出口,但許久都沒有聽到蕭景逸的反應,令蘇晚不由得奇怪的抬頭看了過去。
蕭景逸的臉被漆黑的髮絲擋住了些,她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