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如言和我自己的命當中我肯定選擇我自己,陛下難道覺得我真的是個那麼蠢笨的人?”
蘇晚扶著胸口,那副弱不經?的樣子再配合上這段話,叫蕭景逸看到,卻覺得她有些欲蓋彌彰。
“你的話,孤已經不知道應該信不信了。”
蕭景逸臉色有些黑,但蘇晚沒有感受到太多不悅。
她乾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被子,發出邀請:“陛下陪陪臣妾吧?”
看著蘇晚一如既往的大膽眼神,蕭景逸冷笑一聲。
“也不無不可。”
他眼神落在蘇晚臉上,直接伸手抽開腰帶。
他動作極慢,幾乎是一點一點的抽開,隨後在蘇晚始料未及的眼神中,把腰帶往地上一拋。
“咔噠”一聲脆響,這是腰帶上的玉扣砸在漢白玉地面的聲響。
也像是直接砸進了蘇晚的心口,讓她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彷佛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蘇晚看著蕭景逸脫掉那件繡著五爪金?的玄色朝服退到地上。
不一會兒,他便只穿著裡衣掀開了蘇晚旁邊的被子。
身下的床鋪突然一重,蘇晚便察覺到他緊緊挨著自己躺了下來。
她也不得不調整了一下姿勢,躺在他旁邊。
兩人之間的距離矜持的保持了一掌的距離,但從蕭景逸身上傳來的熱量卻讓蘇晚覺得有些眷戀。
還未等她靠近,蕭景逸卻突然伸出一隻手從蘇晚的腰下穿過,接著微微一用力,整個人便和蘇晚 密不可分起來。
“......還想說什麼?孤聽著。”
蕭景逸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蘇晚知道要是自己現在為了溫如言求情很有可能會有反效果,於是也聰明的暫時沒有提及這件事,而是側過頭看著他極為濃豔的臉。
蕭景逸不笑的時候總是顯得又些陰沉沉的,這種陰沉配合上他喜怒無常的個性,足以讓周圍的人嚇破膽,但他表情放鬆下來時,暴戾的氣息被收斂,立?讓他那張濃顏系的臉優勢發展到了最大。
是和溫如言全然不同?格的古裝美人。
蘇晚一個不察差點看呆了。
她想了想,認認真真的說:“陛下難道沒有照過鏡子嗎?”
蕭景逸沒想到這個小宮女竟然把話題偏移到了這裡,不由得皺眉,沒有回答蘇晚的話,反而用那 雙沉寂的眼神看著她。
“陛下真的?得很好看,身材也、也很好,”說到這裡,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蕭景逸裡衣的領 口,雖然開得有些大,但對於老司機來說還是有些不夠,“比溫如言那個白斬雞好看一百倍,臣妾 就是喜歡陛下威武雄壯的樣子!”
她說得極其認真,甚至連眼神都像是要埋入蕭景逸的衣領。
蕭景逸頓了頓,?她眼神不似作家,眯了眯眼眸:“......喜歡?”
廢話,這誰不喜歡啊?!
放在現代是別人看了要“嘶哈嘶哈”、“再來一次”的程度。
不知道要?多少條褲衩子。
她立?點了點頭,慢一秒都是對蕭景逸的不尊敬。
蕭景逸回想起溫如言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身高,以及並不如自己有力的身軀,竟奇藝般的被蘇晚 的話寬慰到了。
看著蘇晚即便在病中都不曾收斂的眼神,蕭景逸勾了勾唇?。
“......想摸?”他說。
蘇晚輕咳了一聲,小聲說:“我要是說不想,陛下信嗎?”
“口說無憑。”
他聲音暗啞了些,卻叫蘇晚聽得微紅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