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說好聽的,我警告你,你要是療敢亂拿我的身份證去押給人家,我饒不了你。”還好剛才那個賣藥的女人並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不然吳飛雪這張臉,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放好。
“嘿嘿,放心吧,我不會這樣了。”杜嘯天趕緊應聲。
“哼,你給我記住了。”吳飛雪比劃比戈自己的拳頭。“記住了,記住了。飛雪姐,咱們快回去吧。”杜嘯天道。
“你這麼急幹什麼?”吳飛雪問道。
“我想快點回去,跟你玩昨晚上的那個遊戲。”杜嘯天嘿嘿笑道。
“誰要跟你玩遊戲。”吳飛雪聽的臉一紅。她當然知道杜嘯天所指的是什麼。
“你跟我玩呀,昨晚上你不是玩得很高興嗎?對了,你還咬了我一口呢。”杜嘯天說著拉開衣服,露出吳飛雪在他肩膀上留下的牙印。
“你要死了,快拉起來。”吳飛雪嗔道。這牙印讓人家看到,誰都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那你答應我,跟我回去玩遊戲,我都有些忍不住了。還有嗚嗚嗚”杜嘯天后面的話沒有能再說出來,因為他的嘴,已經被吳飛雪給堵上了。
公司裡每個人的工作都很忙。只有杜嘯天閒得厲害。杜嘯天上班已經半個月了,除了頭兩天豐過兩件事外,這半個月以來,他什麼事都沒有幹過。他感覺自己都好像胖了一些。
“真是無聊耶,飛雪姐有事做,他們也都有事做,就我沒什麼事做。我該乾點什麼呢?
對了,不知道那個紫色衣服的女人還在不在那裡,她的咖啡挺好喝的。我去找她玩好了。”
杜嘯天想著,離開了坐位,向那個小會議室走去。他是整個華天最悠閒的人,跟本就沒人管他,想上哪都行。
推開會議室的門,杜嘯天驚喜的發現,上次那個女人居然真在裡面,這讓他挺高興的。
“你好呀。”杜嘯天笑著走了進去。
錢尋梅抬頭看是杜嘯天,笑著點了點頭:“怎麼,你又來翻論檔案?”
“沒有,現在我都沒什麼事做的,也沒有檔案要翻澤。”杜嘯天自顧自的走到錢尋梅的身邊坐下,很自覺的拿過她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又還了回去。
“你總是這麼不問自取的嗎?”錢尋梅皺皺眉道。
“我沒有取,我是拿。你在忙什麼呢,要不要我幫忙。”杜嘯天不在意的說道。
“你會嗎?”錢尋梅道。她正在頭痛一個樓盤的推廣問題。說起來也倒黴,那個樓盤地處黃金地段,還沒蓋好,已經賣出去一半多了,雖然價格不低,但是看中的人不少。
可是誰知道,在最後的施工期間,居然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故,前後死了七個施工人員。這事被記者暴出來之後,人人都在傳那個地方肯定風水不好,有厲鬼索命。現在不光是房子賣不出去,那些買了房子的人,都吵在要退房。真是讓人頭痛無比。
“不會。”杜嘯天回答的很肯定。
“那你還說。”錢尋梅白了杜嘯天一眼道。不知道怎麼的,她覺的跟杜嘯天聊天很有意思,剛才很煩的心,現在也平靜了下來。
“說說有什麼要緊的,把正我也閒著。”杜嘯天無視錢尋梅的白眼。這樣的白眼,吳飛雪每天都要送他好幾十個,他早習慣了。
“上次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做0的。你為什麼不做別的,而是要做凹呢?”錢尋梅道。
上次錢尋梅回到辦公室後。對杜嘯天做過簡單的調查。從杜嘯天那拿的一頁日語翻澤,她也找人看過,專業的日語翻澤說,杜嘯天所翻澤的東西全都是對的。所以錢尋梅對杜嘯天這個凹很好奇,在她看來。杜嘯天這麼有能力,不應該只做一個0。
“我也不知道呀,我一進公司。他們就讓我做0了。再說做0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