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賣點呀。耶”
“氣死我了。”張再沒追著劉憶情,氣得跺腳道。
杜嘯天看到張麗這麼小女人的樣子,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那個劉憶情真是個人才呀,如果經商的話,肯定是個不錯的狠的角色。太懂得利用機會了。
“笑什麼笑,你看好的美女把你給賣了。”張麗沒好氣的說道。
“這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你們學校的人。表演輪不到我吧。”杜嘯天笑道。
“什麼不關你的事。
劉憶情明知道我和學校的男生沒有交情,卻硬給我報這麼個節目,擺明了就是衝你來的。不信你等著看吧。晚上念名單的時候,肯定有你的名字”張麗揭穿了劉憶悚的心思。其實她並沒有真的生氣。心裡反而有些期待。
“不會吧。”杜嘯天摸著鼻子道:“我不是你們學校的人耶,應該上不了吧。”
杜嘯天還報著一線希望,希望學校對這方面有明確的規定,這樣就不用上臺了。
“你說呢?”張麗白了杜嘯天一眼道:“你還是想想咱們可以表演什麼節目吧。”
學校的這個晚會,是為了穩定學生們的情緒而臨時決定組織的。雖然在時間上有些倉促,但是這畢竟是電影學院,各方面的人才大量的聚集,所以要搞起來並不是很困難。因為校方的全力推動,這次的晚會,反而比以往更為熱鬧。
經過校長的一大篇話之後。演戲終於開始了。杜嘯天和張麗正的節目還在後面,所以他們也在臺下看著。這會張麗到後臺化妝去了,就剩杜嘯天一個人坐在那。
“我靠,沒有這麼恐怖吧。”杜嘯天有些心驚的四處掃了一眼。就在剛才,一個唱歌走調的男生,被臺下的觀眾無情的用果皮,瓜殼給砸了下去。
“這還算輕的了,我都還沒有飛鞋子呢。”坐在杜嘯天另一邊的一個男生興奮的叫道。
杜嘯天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他也穿了一身演出服,不由說道:“老兄,出來混可是要還的。你一會不是也要上去嗎?”
“那怕什麼,我早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那男生說著把手一翻。從坐下拿出一個頭盔道:“看到這沒有,我才不怕他們。”
“你要表演車技?。杜嘯天不確定的問道。不是車技,他拿個頭盔幹什麼。
這男生邊把頭盔放好邊說道:“車技個屁。我表演的是相聲。兄弟你表演什麼節目?”
“我準備玩玩吉它。”杜嘯天試探著說道。說相聲看來挺危險的,還好自己選的不是這個。
男生很吃驚的看著杜嘯天,直看到他心裡發毛,這才嘆息道:“那你可要小心了。本來我還想把頭盔借你用的。不過現在看來。是幫不了你了。”
“沒有這麼慘吧。難道玩玩吉它,他們就會要了我的命?”杜嘯天不可思意的說道。
“那到不會。我記得最慘的一個也就是被扔下舞臺而已。”男生隨意的說道。這在他看來。也是很平常的事。
杜嘯天這才知道他為什麼說頭盔沒用,這要真被從下面扔下來,需要的恐怕是降落傘,而不是頭盔。
這時候臺上又被砸下去一個,那男生站起來,拍拍杜嘯天的肩,道:“到我了。兄弟我先上一步。”
看他抱著頭盔離開的樣子。杜嘯天恍然從他身上看到了荊坷的形像。風蕭蕭兮易水寒,怎麼看都覺得那麼悲壯。
事實證明,那男生很有些先見之明,他的頭盔為他擋下了好幾只皮鞋的進攻,其中不乏女生的高跟鞋。
弄得杜嘯天不得不在心裡考慮著,自己是不是也準備些什麼裝備。
“帥哥,準備好了嗎。快到你了。”劉憶情如詭魅一般出現在了杜嘯天的身邊,笑臉如花的問道。
杜嘯天認真的問道:“學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