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開這個泥潭的吉格斯,最為高興了。他已經輕鬆的走了,從此可以坐在岸上,悠閒的看著“金魚缸。裡的這些魚兒,為那塊看似很大的麵包,相互拼殺。
也許現在,他正在心裡暗笑杜嘯天和索斯這兩個笨蛋吧。人家都在想方設法的離開這條破船,只有他們倆,眼看著水開了,還要衝著往裡跳。
這些間的事,對與錯,並沒有一定的標準。在以前,人們用道德之類的東西來衡量事情的對與否。不過現在已經是金錢世界,道德這種不打糧食的東西,早已經回到了它本來就應該待著的書本上。利益成了事非成敗的唯一標準。在這件事中,誰得到了足夠多的利益,誰就是最後的獲勝者。
大部份人都出去之後,會場靜了下來,杜嘯天,索斯,拉莫西似乎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趣。索斯芒然了一陣之後,開始研究面前的桌子。不知道他以前有沒有做過木匠,能不能從中看出什麼。
拉莫西在擺弄著自己的打火機。打火機好像出現了一些違反常歸的問題。每次一敲,它都會燃起藍色的火焰,在拉莫西看來,這很不好,太不安全了。必須得想個辦法阻止它才行。
那兩個,沒有離開的股東,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一個喝著咖啡。一個看著報紙。不得不說,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這兩件事都是很適合做的。
杜嘯天不看報紙,也沒有拿出打火機。這張沒有劃上“三八。線的桌子,也引不起他的興趣,至於咖啡,他想喝,但卻沒有人倒,如果要自己動手,那還是算了吧。
幾人之中,杜嘯天的表情最平靜,但是他的內心,卻是最不平靜的。在他的計哉裡,這應該是場速戰,但是現在,卻無可避免地要變成持久戰。
這樣的局面,對他很不利,相當不利。相比起拉莫西,杜嘯天的錢不夠多;而相比起索斯,杜嘯天自認他的掌控能力還不如。在這個泥潭裡,要如何掙扎,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現在看來,是個難題。
在局面變成僵持的時候,那看報紙的人,突然抬頭四處看了看,說道:“咦,散會了。奧,又過一天,真好。”
這人說完這話,誰也沒有理會。圈起報子,自顧自地走了。那個,喝咖啡的比他更過,連句話也沒說。就抱著咖啡壺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是去加水,還是去洗壺子。
有人帶頭離開,那麼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此時索斯也慢悠悠的站也了來,準備往外走。
“索斯先生,請等一下,也許我們可以聊聊拉莫西終於開口了。
這事如果是換了往日,索斯肯定會很高興,甚至有些欣喜若狂。拉莫西是什麼人,那是哥倫比亞銀行的現任總裁。做金融的能和銀行總裁一起坐下來聊聊,那是多麼讓人高興的事呀。
可是現在,索斯卻沒有這個興趣?別人不知道,可是他自己清楚得很。他必須要回去弄清楚一些事,不然的話,在這裡聊得天花亂墜,對他來說,也是無濟於事的。
“對不起,拉莫西先生。我本人是非常想坐下來和你好好聊聊的,但是現在我得馬上趕回公司去了。真是不好意思。
找時間,我一定親自到哥倫比亞銀行向你賠罪?。索斯跟杜嘯天相處了一眸子,還學會了一些中國式的語言,話說得很好聽,其實說白了,就是不想和拉莫西談而已。
索斯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會議室裡。現在只剩下拉莫西和杜嘯天兩個人。拉莫西不認識杜嘯天。而杜嘯天也只是從資料上和馬麗雅那裡,瞭解了一些關於拉莫西的事。
拉莫西對杜嘯天沒有太大的興趣,而杜嘯天此時也沒有什麼想和拉莫西聊的。於是兩人分別離開。並沒有為這個註定沒有收穫的董事局會,最後留下些什麼?
杜嘯天趕回到海浪信託,股市早就已經收盤了。不過海浪信託的人都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