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嘯天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的。心說人都到這了,你才想起問這些。還有用嗎?怪不得人家拿你當凱子呢。像你這樣的人,不吃了兩筆。都覺得對不起自己肩上扛著的腦子。
杜嘯天兩人沒走幾步,桌上站起一個人,迎了上來。杜嘯天打量了一下這個人,三十**歲的樣子。頭上的頭髮已經沒幾根了。身體微微發怕,臉上笑咪咪的。
“馬公子,你可算來了。你要再不來,那幾位都要走了呢。剛才已經有好幾個人打電話要看他們手中的貨我是拼了老臉,才拉住他們的。”胡適一驚一詐的說道。
“多謝你了,胡老闆。一塊談得成。我一定好好重謝你。”馬富貴道。
“這位是?”胡適看了杜嘯天一眼,問馬富貴道。
“這是我好兄弟杜嘯天。他是在博物館工作的,我找他來幫我看看。”馬富貴隨意的說道。
杜嘯天心說好嘛,這前後不到兩分鐘,這傢伙就給我找了個工作。還是全世界最難考的公務員。
看來馬富貴這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就評他隨口給自己編了身對他有利的身份就能知道。
胡適聽到杜嘯天的博物館的。雙眼閃過一絲異色。這個變化,正好讓杜嘯天給看到放在心要。
陣寒暄之後,幾人落坐,馬富貴這人比較心急,網坐下茶都沒喝一口,就讓那幾個人把東西拿出來。
賣貨的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率先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推了過來。
杜嘯天記得,剛才介紹的時候說這人姓張,是一東北人。杜嘯天留意過他的口音,話裡卻時有些東西口音。但是聽起來不是那麼自然。
張老闆很隱晦的膘了杜嘯天一眼。然後開口說道:“馬公子,這是我家傳的玩藝。請你過過眼。”
馬富貴大大咧咧的拿過小盒子。直接就開啟了盒子裡躺著一個,通體碧綠的鼻菸壺。開啟盒子的一瞬間,一股淡淡的棄香從盒內傳出。讓眾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好東西呀。”馬富貴用力的吸了幾下鼻子,高興說道。他覺得這次的東西應該是一個好東西,因為前幾次他買的那些個鼻菸壺1都沒有這樣的氣息。
杜嘯天撇了撇嘴,沒有說什麼。這香味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馬富貴不知道,並不代表他杜嘯天也不知道。他在盒子開啟的瞬間,就已經聞出來了,這不過是薄荷冰和冰片經過簡單融合而散發出來的香氣而已。
很多人都不知道,薄荷冰和冰片放在一起,會自然的互化為水,再加上了點催化計,就能夠讓它散發出類似扇香的氣息。這種氣息對於提神醒腦有一定的作用,但是持久力不行,比起真正的扇香差遠了。
馬富貴把鼻菸壺拿在手上把玩良久,才把一邊的杜嘯天給想起來。
“兄弟,你來幫忙看看這東西怎
杜嘯天沒有接過馬富貴遞過來的鼻菸壺,而是拿起桌上的茶杯。悠然的喝了一口,說道:“今天大家難道坐在一起,我給大家說個故事
眾人全都很奇怪杜嘯天這是要幹什麼,怎麼好端端的要給大家說什麼故事。
杜嘯天沒有理會眾人詫異的目光,低頭輕聲的說道:“乾隆末年,一位地方上的小官吏進京辦事,他為人正直,為官清廉,希望以正常途徑得到辦理。由於朝廷官員辦事效率低,也沒有進行賄胳,儘管等了很長時間,但他的事仍一拖再拖。地方小官吏錢糧耗盡,無奈的寄宿在京城的一所寺廟裡,他嗜好鼻菸成癖,當玻璃鼻菸壺中的鼻菸用盡時,他便用煙籤去掏挖壺壁上粘有的鼻菸,在內壁上形成許多的劃痕,這個鼻菸壺讓一個有心機和尚看見,這和尚透過實驗,用竹籤烤彎削出尖頭,蘸上墨在透明的鼻菸壺的內壁上畫上圖畫,這種奇特的畫就誕生了。人們把這樣的畫,叫做內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