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弄了個紅臉。自己這麼兩手空空的,就和一個陌生男人同桌而坐,這算什麼事。
“啊,這樣呀。我這裡剛好打了兩份,你如果不介意的話,這份給你吧。”杜嘯天邊說著邊把那份被澆了豆花和醋的飯推到李紅梅的面前,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要吃。
“這怎麼好意思。”李紅梅今早起床晚了,早餐都沒吃,就來公司上班。現在早已經是肚子空空,突然聞到醋味,胃裡不由的直泛酸,別說吃了,能忍住不吐,就算是好的了。
“沒關係,我平時打飯習慣打兩份,吃一份,倒一份。反正你不吃,我也要倒掉的。”杜嘯天心裡笑得腸子都快打捲了,還作出一副認真的表情。
李紅梅聽到杜嘯天的話,都快哭出來了。自己這次付出的代價可是夠大的,如果這個該死的傢伙不是杜少的話,不把他掐死,都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那就多謝了。”李紅梅僵笑道。
“別客氣,吃吧。”杜嘯天自己扒了口飯菜,嗯,味道還行,比以前在學校裡吃的沙子飯強多了。
李紅梅看著自己眼前的飯,那些豆花鋪在飯菜上,留得到處都是,與那些紅的綠的菜汁攪合在一起,看著就覺得噁心,哪能吃得下。正想找什麼藉口,不吃這飯,那邊的杜嘯天又說話了。
“怎麼,不合味口嗎?那份可是我最喜歡的菜式了。”
“啊,不是,我就是覺得這飯挺有創意的,吃了怪可惜的。”李紅梅為了表示自己的喜愛,硬咬著牙,往嘴裡送了一口。
杜嘯天心說這飯有創意,呵呵,那你就好好吃吧。
杜嘯天也不再說話,埋頭吃自己的飯。在李紅梅不注意的時候,給林水打了個手勢,讓林水自己去打飯吃。不過林水似乎不以為意,他也沒再說什麼。
李紅梅強忍著陣陣吐意,一連吃了好幾口,連嘴都不敢張大,生怕嘴開大了,那些像便便一樣的東西,會直接從胃裡衝出來,噴杜嘯天一臉。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李紅梅實在是忍不住了,又一次開口問道。她已經在心裡決定了,如果這一次,再不得到答案,那麼自己就拍屁股走人,這樣的活罪,真是太難受了。 李紅梅的這句話,帶著濃濃的委屈,就像是被對方搞大肚子的二奶,被東宮羞辱之外還要被拖出午門的妃子,被剝奪了政治權利終生,臨死前說出最後卑微的請求一樣,簡直是讓人聞者心酸,聽者流淚。
杜嘯天看玩得也差不多了,再玩下去,這女人生氣了,就不好玩了。要知道女人記起仇來,可是很可怕的。這一點,古今都已經證明過。什麼女人難養,就不說了,那個太深。舉個人人都知道的簡單例子就很說明問題。男人十八歲就可以當兵,結婚卻要到二十二歲,這說明什麼。這不正好說明--女人比敵人難對付得多嗎!
“哦,光顧著說話,都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杜嘯天,工作嘛,算是宙斯集團的總裁吧。”杜嘯天開口道。他還是很不習慣叫自己杜笑天,還好兩個字是同音的,人家也聽不出。
“杜少!”李紅梅聽到杜嘯天的話,全身的血液都滾燙起來,差點就要達到**了。在這一刻,所有的苦難,都已經變成了幸福。在她的前面,她彷彿看到了鋪著紅地毯的金色大道,那些什麼主任呀,部長呀,經理什麼的,一個個恭敬的站在地毯兩旁,鼓著掌歡迎著剛從加長林肯走出來的,被稱為金融女皇的自己。
李紅梅正期望著自己的第二次**,卻被身邊的人給拍醒了。
“喂,李紅梅,你傻了?豆花加醋有這麼好吃嗎?”小張極度不爽的叫道。
“啊!”李紅梅被同事小張給拍醒過來,兩眼茫然的看著杜嘯天剛才坐過的位子,問道:“他人呢?”
“人家早走了,看你那一臉花痴的樣子?”小張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