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何炯就拿著合同來找陳青山了,一期五百萬。
“何老師,昨晚那事解決了?”陳青山簽了合同,錢沒多久就到賬了,扣了個稅的。
他也沒公司,相當於公對私的交易,只能扣個稅。
若是私對私的話,個稅都不用交,要問為什麼?朋友之間借還唄。
就在這時,陳青山的電話響了。
“小姨,早啊,什麼事?”
“有人要買你《赤伶》的版權,賣不賣?”
寧清顏本來準備昨晚就打這個電話的,後來不知道為啥睡著了,所以現在才打。
“對方是誰?”陳青山愣了一下才問道。
好傢伙,昨晚才唱這首歌,竟然都有人盯上版權了!
“華龍國戲曲協會!”寧清顏深吸一口氣,吐出幾個字。
陳青山聽到這個也是詫異了一下,不過微微一想,他也就明白了。
“小姨,把演唱權賣了吧,版權費隨他們給就行,不討價還價。”
“行!”
掛了電話之後,陳青山就跟著何炯走了,去錄製《明偵》這個懸疑推理的綜藝。
(若是想看錄製內容,後續播出的時候寫,不想看的話,我就一筆帶過吧。)
接連兩天的錄製,把陳青山累的夠嗆,以後說啥也不這麼玩了。
室內綜藝真枯燥,還是戶外節目比較好玩。
“黃老師,何老師,不用送,我直接過去趕一會兒八點的飛機。”
陳青山看了看時間,距離晚上八點不遠了。
“那好,等節目播出的時候,我通知你,這期節目收視絕對爆炸。”何炯笑著說道。
告別之後,陳青山獨自一人來到湘南機場候機。
等回到福州機場已經十點多了,又自己開車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家。
摸了摸步槍和小豹,就回到自己房間洗漱。
……
次日一早。
陳青山被一陣鳥叫聲驚醒了。
“小玉,你特麼鑽我房間裡來了?趕緊出來!”
他找了一圈兒都沒找到,還以為是玉爪海東青跑屋裡來了。
啾啾~
清脆的鳥叫聲再次傳來。
陳青山猛然抬頭看向天花板,只見一隻小孩巴掌大的赤紅色小鳥站在吊燈上面,正用嘴巴梳理羽毛,時不時還叫上兩聲。
“臥槽,你這傢伙哪來的?”
“趕緊給我下來,別拉屎拉到我床上了!”
吊燈正好在床的正上方,這要是拉一泡鳥屎到床上,那可真噁心,還得洗被單。
誰知道那隻紅鳥斜睨了他一眼,理都不理,繼續梳理著自己的羽毛。
“嘿,我說你這傢伙居然還鄙視我?你到底從哪來的?趕緊給我出去,不然我一會兒拿棍子打你了啊!”
陳青山沒想到這傢伙直接將他無視,他直接抓起拖鞋丟了上去。
小紅鳥啾啾叫著撲稜著翅膀躲開了拖鞋攻擊,然後又站到吊燈上面。
啾啾!(打不著我吧!)
陳青山見這小鳥如此囂張,還沒散去的起床氣頓時被點燃了,火冒三丈。
這隻鳥太賤了!
“靠,今天不把你打下來烤著吃,我就跟你姓!”
他在屋裡四處翻找著趁手的傢伙什,誓要把這賤嗖嗖的小鳥給弄下來。
啾啾!(哼!愚蠢卑微的人類。)
“臥槽,你再罵?!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陳青山一邊嘟囔著,一邊拿起了一把掃帚。
他舉著掃帚,再次朝著吊燈上的小紅鳥揮去。
小紅鳥撲稜著翅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