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工作由老道士來完成,就這樣,兩個jīng力旺盛的老頭帶著雲帆走過了最初五天的路程,才放開手來,自個休息。
“老鍾,你啊,太沖動了。這種事情需要周密、謹慎,貿貿然地叫雲帆師侄吃下金丹,是很危險的。”雲帆的屋子外,兩位老人家各佔一張椅子,邊喝茶邊閒聊時,老道士忍不住數落一番。
“嘿嘿,沒有準備的遭遇,才會更有效果。我也是為那小子著想呀。他還嫩得很,說要自個出去闖蕩,不給他吃一劑猛藥,吃吃苦頭,他不會明白箇中之不易,以為得來武功很輕鬆,遇事毛躁,麻痺大意吶。”老頭子笑著回答。
老道士仍是不大認同鍾老頭的做法,道:“不管怎麼說,老鍾,你這樣做是冒險的,哼,幸好老道我還沒有完全累到,要不然……”
老頭子笑嘻嘻的,道:“知道啦,老不死的,就是知道你還能動動筋骨,我才會這樣做的。嗯,先不說這個,雲帆這小子亦能獨自消化。說說你那兩個徒弟,金丹煉取出來了,怎麼不見你給他們一人一粒,想藏私吧?”
老道士淡然道:“不是不給,是時候未到,他們這種修為,很難撐得住金丹的藥力。需要等等,反正不用急。修行還是要循序漸進地來。”
老頭子點點頭,再搖搖頭,道:“還是你老杜的兩個徒弟聽話,你要他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連話也不敢反駁。雲帆這小子就不同了,整天知道頂嘴,嘻嘻哈哈的,沒一個做徒弟的樣子,叫我這個師傅情何以堪吶。”
老道士不以為然,道:“這不正是你所喜歡的嗎?若是雲帆師侄在你面前太拘謹,我看你也未必能這麼看重他,是吧?”
“還是你老杜瞭解我,嘿嘿。我這不是想發發牢sāo,幫你打發時光嗎?”老頭子站起身來,道:“已經是第八天了,這小子還真能堅持,我看他能坐多久。”說完他到了門前,輕輕推開門進去,要看一看雲帆的狀況,老道士亦起來,跟了進去。兩個老頭在雲帆的身邊認真的觀察一番,知道一切皆正常,便慢悠悠的出去了,連帶著關上了門。
雲帆像是成了一尊石像,他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整整過了八天。他是有意識的,就像剛才老頭子他們進來,雲帆是知道的,他不能起來,因為老頭子對他說過,吃下金丹以後,他必須保持原狀,不能輕易移動。第一天加上第一個晚上,在兩個老頭的幫助之下,體內由藥力轉化而來的氣流慢慢地被馴服,再過了五天,老頭子徹底放開手來。這是他放手後的第三天,雲帆正純熟的運著氣,也不急不躁地將藥力消化,可以加進來在雲帆經脈中游走的“氣”越來越多,這是重量上而言的,其實比起開始那一兩天,增加緩慢,第八天時幾乎未怎麼上漲。驅動氣流遊走的任務便成了rì夜堅持著的功課之一,好比一個學習了某樣技能的人,入門之後,得多花時間jīng力下去,將技術練熟、提升,這個過程漫長,卻是必經的。要將金丹完整地轉化過來,並不容易,自己體內不能吸收的,便將之藏在各個角落,等待rì後進步之時再取出來,第二次消化,轉化為己有。
山中半月,外界也是半月。自從雲帆回家住了一段時間,就跟著鍾老頭外出,他的離開已過去了將盡一個月的樣子,李瑱夫婦說是不擔憂,其實心裡有著牽掛和想念,特別是韓氏,失散多年的兒子回來,才住了幾天便再次外出,她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