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兒、鐵鈴鐺就得了,還叫玉哥兒,盡往自個兒臉上貼金。”
音樓越聽越不對勁了,捏著心問她,“那他有兄弟沒有?他叫玉哥兒,沒準兒他兄弟叫金哥兒呢!”
月白長長唔了聲,“兄弟倒聽他提起過,說得不多也沒得見。他有陣子在酒醋面局當差,跟著掌事的出去背貨,有時候跑得遠了,晚上來不及回宮,在宮外落腳,兄弟倆能見上一面。”
“那他兄弟沒進宮?”音樓仔細覷她,小心翼翼問,“那些太監在人堆裡挑揀,只挑中了他,他兄弟沒相上?”
“大概正好沒在一處吧!”月白捋了捋搭在腰上的薄被,垂眼緩聲道,“叫花子到處跑,沒個準地方,所以一個吃了苦頭進宮,另一個就漂泊在外了。”